祥子一听连忙摆手,“我不要啊,如今我这日子过得要多滋润就多滋润,别没事找个女人来管我。”
田庆才用拐杖敲了敲他,“我觉得咱哥俩想到一块去了,你要觉得孤单就来我家,咱们一块喝酒吃肉。”
“爹,酒得少喝,还是赶紧发银钱吧!”田媛拉回话头,要不这两人能扯半天闲篇。
“炎雷给,你的是三两,后天小树回来了,别忘了去接他们。”田庆才想儿子了,也喜欢炎树,有一段日子没见他们了。
“我记着呢,忘不了。”炎雷接过银子,收了起来。
“这是阿良的二两,还有阿萍这个月的工钱。”田庆才将银钱递给萍婶子,“炎雷和祥子都在我家吃,我就不给他们发肉了,你跟阿良两个人得拿着,还有一块料子,给阿良做身春衫穿。”
萍婶子站了起来,“咋给我们母子这么多,我,我!”
田媛知道萍婶子想说谢谢,扶着她坐下。“婶子,啥话都别说了,我跟我爹都明白。”
“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外道。成了,今儿个是阿喜做饭还是阿媛?”田庆才看向她,祥子他们也看向她。
“得,你们这么看我,我还能不做吗?”田媛无奈的起身,田庆才乐了。
“祥子,留下陪我喝一杯!”
祥子巴不得呢!翘着二郎腿,坐等开饭。
两天后,田泽和炎树从书院回来了,家里热闹得很。回来当天,田媛做了一桌子的菜,一个劲的让两个弟弟多吃。
“瘦了,也高了!”田庆才跟炎雷说,炎雷点点头,眼里全是儿子。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忙过年,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卫生,剪窗花贴对联。田媛围着灶房,忙着过年的吃食。
大年二十九,田媛忙活好了暮食,喊着开饭。田泽从自己屋里出来,他这几天一直在温书,也不出门跟村里的小伙伴们玩耍了。倒是炎树,整天的不见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玩了。
“大姐,阿树出去玩了,还没回来。二姐说是去割些草喂鸡,也没回来呢!”田泽各个屋转了一圈,没发现他俩。
“你出去寻一寻,喊他们回来吃饭,天这么冷,吃食端上桌没一会就冷透了。”田媛叫田泽出去找人。
田泽出去喊了一圈,在古树那玩耍的炎树听见声了,丢了手里的小石子往家跑。
“大姐,我回来了。二姐呢?”炎树进了灶房没瞧见一直跟在田媛身旁的田喜。
“出去割草还没回来,这个天哪还有草啊!她就是舍不得那些母鸡和鸭子。”田媛擦了把手,“我出去寻一寻。”
“我跟你一块去!”两人顺着村子里的小路一路喊,转了一圈回来天都黑了。
“大姐,二姐还没回来!”田泽觉得不对头,田喜最是胆小,从来不会一个人天黑都不回家。
田庆才也觉得不对,忙问,“今儿个有没有陌生人来敲门?叫花子之类的?”
“早上有几个,午前也有来讨水喝的。”田泽一直在家,有啥人来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