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来干嘛,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我不说了。”祥子气呼呼的撵着田媛。
田媛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嘿傻笑的不搭话。
祥子停下脚步,“你,你又想摘我的瓜?不是还差人家酒楼一百个吗?后天就送货了,能不能凑够数还不一定呢!”
“诶呀,祥子叔,我就摘两个。连我爹都惦记了,一早上就悄摸的问我,瓜的数够不够送酒楼的,够数让我去您这讨两个回来尝尝。”田媛夸张的咽了咽口水,“好吃得我都睡不着觉。”
“嘁!只给两个,多的没有。”祥子之前还大方的说让田媛随便摘呢,可当田媛天天跑过去摘瓜,他就心疼得不行了。
“成,就摘两个。对了,炎雷叔说那个水井已经打好了,是不?”田媛压低了声,四处看看没人。
“嗯,你也去瞅瞅吧,他跟那盯着呢!”祥子听到水井心里舒坦了些,有了这口井他们省多少力啊!若不是眼前这丫头“傻”花了这么多银子,他们光给地挑水就能挑背过气去。
到了打好的水井那,炎雷看田媛来了向她招手。田媛凑了过去,“看啥呢?”
“前两天往里头丢了两只乌龟,刚刚捞上来看活得好好的。师傅说这水很好,我尝了一口,还挺甘甜。”炎雷指了指井下。
“还有这说法,往井里丢乌龟?”田媛觉得挺稀奇,也感叹古人的智慧。没法用科学仪器检测水质的好坏,丢两个乌龟下去验一验。乌龟不死,说明水质还行。
一旁的打井师傅解释说这是他们打井人的规矩,祖祖辈辈都是这么做的。“明儿个一早我们就自个回县城了,这段时日还得多谢炎雷兄弟和祥子兄弟的照应。”
“只要活干好了,该给的银钱我们东家不会少一分。但要是后头发现水井有啥猫腻,你们这祖传的手艺就得废了,明白?”炎雷冷着脸,唬人的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打井喝水可是关乎人命的事,要不我们哥几个也不会等上几天才走。”师傅忙点头哈腰,连连应是。
几个人正盯着水井瞧,一点也没发现他们身后走过个人来。
直到炎雷听到脚步声一回头,“阿泽爹,你怎么来了?”
所有人一僵,尤其是田媛只觉得脑袋一嗡,啥想法都没了。
“你们这是看啥呢?我也看看。”田庆才已经走到跟前,田媛就算用身体挡也只能挡一块地方。
炎雷上前想将他骗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田庆才歪着头左右好奇的看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直到走到水井边。
“谁的主意?”田庆才的声明显压着火,他扫视了几个打井的师傅,眼神凶辣的问,“谁找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