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心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声回答道:“我好多了,只是还有些虚弱。”
说着,只见她咬着牙,双手如铁钳般撑地,艰难地想要站起身来。
然而,她那虚弱不堪的身躯,又怎能承受这一动作带来的压力?
就在她刚刚起身的瞬间,只觉得眼前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双脚绵软无力,整个人犹如风中残烛,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而去。
眼看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密切关注着她一举一动的墨轻裳,猛地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多谢……我没事。”
许在心如释重负,依靠着墨轻裳的搀扶,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抬起头,满脸狐疑地问道:“不过刚才那阵悠扬的笛声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站在不远处的李濠帅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吹奏出来的笛子曲。”
他一边回味着刚才听到的宛如天籁般的美妙旋律,一边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那少年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若隐若现。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令狐观星突然插嘴道:“而且这个白衣少年给我的感觉和我们之前碰到过的那位白衣女子简直如出一辙。”
说罢,他微微眯起双眼,仿佛在脑海中努力拼凑出关于那两个人的更多拼图碎片。
“白衣、笛子……”
许在心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关键元素,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一旁古灵精怪、机灵可爱的小狐狸见状,眨巴着如宝石般璀璨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猜测道:“说不定他们来自同一个神秘莫测的组织或者门派呢!”
她那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晃动着,似乎也对这个未知的势力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好奇。
许在心转头看向令狐观星,满怀希冀地问道:“令狐,你常年在南疆活动,可曾听闻过附近有类似这样的组织存在?”
令狐观星轻抚着下巴,眉头紧蹙,仿佛陷入了一个深邃的思考旋涡之中。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般缓缓流逝,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得如同压着千斤重担一般说道:“我在刑侦司工作多年,对于南疆之地也算是略知皮毛。虽说此地向来不缺奇人异士和神秘之事,但像这样总是一袭白衣示人的组织或者门派,并且还擅长吹奏笛子,我却是闻所未闻。”
听到令狐观星这番话,在场的众人脸上都不禁流露出失望神色。
原本以为能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宝贵的线索,没想到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在大家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优哥突然间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