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东方逸尘嘴巴张得大大的,那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都愣住了。
而在场的衍武城众人,他们同样惊得合不拢嘴,一个个瞠目结舌,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只见那位平日里威严无比、德高望重的自家老祖,此刻却全然不顾自身形象,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不仅如此,这位老祖还边哭边撒泼打滚,那模样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站在一旁的帝战狂和帝豪天,原本就已经因为之前的事情而面色阴沉,这会儿见到这许凌云这般作态,两人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如锅底一般漆黑。
就在此时,一直缄默不语的于文渊,终于如洪钟一般开口说道:“好了,本侯对帝家近来的种种行径,早已了然于胸,此次专程赶来衍武城,便是要将此事彻查到底。”
说话间,于文渊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比黄连还苦的笑容,仿佛是在慨叹,自己生平还是首次遭遇如此厚颜无耻的高手,着实难缠。
紧接着,于文渊将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投向帝家众人,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之意,沉声道:“帝家啊帝家,你们这一次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火了!”
“你们帝家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地挑起宗族之间的血腥战争,而且为了阻止我大华官方插手此事,更是丧心病狂地恶意挑动整个九州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如今证据确凿,帝家诸位,难道还要矢口否认,抵赖到底吗?”
云州侯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然而,面对这般严厉的斥责,帝战狂却是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昂首挺胸,毫无畏惧地回应道:“云州侯,俗话说得好,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我帝家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何时做过有损九州的恶事?莫要信口胡诌,血口喷人!”
接着,帝战狂继续说道:“至于我们为何要向衍武城发起挑战,那纯粹是因为双方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私人恩怨,此乃世家宿仇,与你大华官方又有何干系?莫非连这等自由都要剥夺,你们大华莫非还能管得了这等宽广之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听到帝战狂这等强词夺理的话语,于文渊心中不禁燃起熊熊怒火,但他深知与帝家之人过多纠缠犹如陷入泥沼,毫无益处,于是不耐烦地说道:“哼,听你这话中的意思,看来你们帝家是打算死皮赖脸,抵死不认账了啊。”
而此时的帝战狂,神情愈发显得傲慢无礼,他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般冷冷地看着于文渊,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帝家本就清清白白,又何须认罪?想让我们低头认错,除非拿出铁证如山的真凭实据来,否则一切都是痴人说梦!”
说完,他双臂抱胸,宛如一只高傲的孔雀,摆出一副绝无可能退让的架势。
于文渊冷哼一声,其声恰似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如利刃般刺骨,令人毛骨悚然。
他那原本深邃如海的眼眸之中,此刻竟闪过一抹决然之色,仿佛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一般。
\"帝战狂,你莫要自高自大,觉得我们会对你无可奈何。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究竟是何物!\"
于文渊一边怒喝着,一边如疾风般伸手入怀,动作快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