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股如渊似海的气息从他体内喷涌而出,恰似决堤的洪流,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帝战狂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这股气息仿若一头凶猛无匹的巨兽,张牙舞爪,所经之处,空间都被扭曲得面目全非,似乎要被这股力量生生撕碎。
若是换作常人,恐怕早已被这股威压压得窒息难耐,甚至当场吐血而亡。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面对许凌云如此强大的威压,帝战狂竟然面色沉静如渊,稳如磐石。
不仅如此,他的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仿佛在讥讽许凌云的自不量力,他不疾不徐地说道:“凌云兄啊,听闻你已然成功晋升到了虚域境界,老夫自然是要来当面道贺一番啦。”
“原来你这老鬼,也晋升虚域了。”
许凌云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的声音恰似寒冰,冷冽彻骨。
“哈哈,不过是侥幸罢了!”
帝战狂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仰起头,脸上那难以掩饰的自得之色恰似春日里怒放的繁花一般绚烂夺目。
他的嘴角上扬着,形成一个鲜明的弧度,仿佛在向世间昭示自己的胜利与荣耀。
然而,站在对面的许千山却怒发冲冠,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焰。
他紧紧握着拳头,切齿痛恨地说道:“帝战狂啊帝战狂,你这藏头露尾的缩头乌龟躲了这么多年,如今才刚刚升入虚域境便如此嚣张跋扈!难道真以为世间无人能将你降服吗?”
此时的衍武城仿若一片废墟,刚刚遭受过一场毁灭性的重创,城池几乎沦为一片荒芜。
而此刻,尚未等这座城市开始重建,又要面临可能降临的第二次蹂躏。
想到此处,许千山心中的愤恨愈发如火山喷发,难以遏制。
令人庆幸的是,此时此刻滞留于衍武城中的人们,绝大多数皆是曾参与过那场惊心动魄大战的勇士们。
那些老弱妇幼仿若消失不见,也许他们已然觅得了相对安全的避难之所。
然而,即便如此,面对强大如帝战狂者,众人仍压力重重。
帝战狂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鄙夷的冷笑:“许千山啊许千山,时至今日,你竟还如此冥顽不灵?哼!真是愚不可及!今日,我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们清楚知晓,这传承千载的衍武城,不过是土鸡瓦狗!”
话甫落,只见帝战狂浑身一颤,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如火山喷涌般从他身上骤然爆发。
须臾之间,虚空仿若都被这股惊天动地的气势所震撼,周遭的空气亦变得凝滞起来。
帝战狂所展露的气息,恰似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那令人窒息的威压使在场众人皆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如鼓。
面对帝战狂如此骇人的威势,许千山面色如土,凝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