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机械义眼,瞬间就变成了代表着极度危险的血红色!
而荷鲁斯,则像一个刚刚才学会了如何使用自己新玩具的孩子。
他看着自己那只毫发无伤的左手,手掌上满是力量感。
又看了看对面那些,因为惊骇而暂时停止了射击的铁皮人。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然后,他动了。
那不是冲锋,那是一种超越了视觉暂留极限的爆发性的位移。
前一秒,他还站在大厅的中央。
后一秒,他就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一个护教军的面前。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那个护教军的眉心。
噗嗤——
一声轻响。
那个护教军那由合金打造而成的坚固头颅,如同一个脆弱的鸡蛋壳,被轻易地戳穿了。
然后。
荷鲁斯开始了他的游戏。
他像一道金色的闪电,在那群早已被恐惧彻底摧毁了逻辑核心的护教军之中。
一根手指,戳穿了一个护教军的胸膛。
一记手刀,斩断了另一个护教军的脖子。
面对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的敌人,他甚至懒得转身,只用一声咆哮,就将其数据核心,活活地震碎!
推演的画面外。
“神。”
“这才是真正的神。”
汉克看着那场充满了暴力美学的单方面屠杀,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画面中。
战斗在不到一分钟内就结束了。
荷鲁斯站在一片由破碎的机械零件和流淌的机油所组成的坟场之中。
他的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尘埃。
他就像一个刚刚结束了一场优雅舞蹈的艺术家。
他缓缓地走到那个早已被吓得瘫倒在地,连逃跑都忘记了的二进制的面前。
伸出手,轻易地就拧下了他那颗,还在不断地闪烁着错误代码的机械头颅。
然后,他提着那颗头颅,看着他那闪烁着恐惧数据的电子眼。
问出了他作为荷鲁斯、作为帝王威严的第一个问题。
“现在,告诉我。”
“我的父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