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白玛拉姆(1 / 2)

李华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腰间的丝绦, 下裙应声滑落。拉姆脸颊霎时飞上红霞,刚要侧身回避,却被李华轻轻按在书案前。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继续念。”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拉姆只得强自镇定,颤抖的指尖仍按着经卷,继续诵读梵文。烛光在她微微汗湿的额角闪烁,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映得格外明亮。

随着拉姆最后一件下裳落地,李华的动作依然从容,指尖沿着她的比甲上的绣纹缓缓游走。拉姆浑身轻颤,诵经声渐渐带上几分紊乱。

“今年十八,还是十九?”李华察觉到她的紧张,故意放缓动作问道。

“奴.....奴婢二十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

李华低笑:“比我还大四岁,正好。”说罢再不掩饰,掌心已温柔覆上,隔着衣料能感受到肌肤下如春泉暗涌的温度。微一收拢,衣褶便如月下湖面泛起细碎涟漪,在烛光里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你也服用过什么药物?怎生得这般大?”他话音未落,拉姆已羞得别过脸去:“奴婢是天生的....殿下不喜欢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李华褪去外衣,从身后贴近她。她只觉得背脊触到温热的胸膛,随即一阵战栗传遍全身。

他望着那覆雪的峰峦,指尖反复描摹,如捧易碎的月光。李华忽起顽念,命她低诵经文,梵音未半,已化唇边轻颤,只剩呼吸与纸页一同受潮,经书上的梵文在她模糊的视线中摇曳成一片。忽然,她微微仰颈,一缕声音险些脱缰,又被她悄悄咬断在唇畔。

烛影摇红,屏风上两道剪影若即若离。那卷《金刚度厄丹经》不知何时已滑落案边,宣纸边缘被纤指无意按压出几道细痕,宛若蝶触花心。

她只觉背脊传来温热的吐息,每一节椎骨都似被春风拂过的琴弦,微微震颤。衣襟处的绫罗泛起细碎波纹,恰似月下初绽的山樱,在夜露中轻轻战栗。烛光透过轻纱,为那起伏的曲线镀上一层朦胧光晕,如晨雾中的雪岭,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

他的指尖掠过她松散的发髻,青丝如瀑垂落,缠绕着落在经卷的梵文之上。珠钗轻响的声音,与窗外渐密的雨声渐渐重合。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轻声讨饶,声音里浸着水汽。李华却在她耳边细语:“方才不是还很镇定?怎么现在受不住了?

拉姆羞得说不出话来,李华俯身贴耳,嗓音低哑:“把方才那句,再念一遍。”

拉姆胸口起伏,声线碎若残雪,轻轻颤颤:“奴婢白玛拉姆……今后,是殿下的…香婢…”后三字几乎化在呼吸里,只剩耳尖一点绯红。

他低笑一声,将她轻轻抱起走向床榻,纱帷如云幕徐徐垂落,掩去一室春光。

此刻他就忘了当初叫她来的初衷,只沉醉于拉姆的顺从的呼唤中。

直到栗嵩在殿外轻声提醒,李华才回过神来。虽意犹未尽,却知来日方长,便亲自替她穿戴整齐。

拉姆忽然怯生生拉住他的衣袖:“殿下…日后还会召见奴婢吗?”

李华将她揽入怀中,指尖轻抚她微肿的唇瓣:“方才还怕我,现在怎么舍不得了?”

“奴婢…”她双颊绯红,攥着他衣角的手不肯松开。

“放心。”李华在她耳边低语,“既做了我的香婢,我怎么舍得忘了你?”

这话让拉姆又是欢喜又是羞赧。她顺从地回到箱中,由栗嵩二人悄声抬走。

李华望着床榻间的凌乱,躺下时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酥油茶香与雪莲清芬,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箱笼轻启,拉姆步履蹒跚地回到住处,不料海兰珠竟还点灯等候。

一见她这般情状,海兰珠立即会意,连忙上前搀扶到榻边,取来温水细心为她擦拭。

“殿下…是如何疼爱你的?”海兰珠压低声音,眼中闪着好奇的光。

拉姆羞得把脸埋进枕头,声音细若蚊蝇:“殿下他…很喜欢我的身子…还说让我做他的香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