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房内,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恐惧中缓慢流逝。
起初只是些许莫名的燥热,但很快,那热度便如同野火般在郑观音母女三人体内窜起,烧得她们口干舌燥,意识模糊。理智的堤坝在汹涌的药力冲击下摇摇欲坠。
年纪最小的贾文璎最先忍不住,无意识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嘴里含糊地呻吟:“母亲..我好热...难受.”
紧接着,贾文琇也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体不安地扭动:“母亲...我也...我也受不了了...”
郑观音自身也备受煎熬,那股邪火几乎要将她的矜持和理智焚烧殆尽。但看到两个女儿的模样,母性的本能让她强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死死抓住女儿们的手,不让她们乱动,声音颤抖地呵斥:“忍住!文琇!文璎!都给我忍住!”
然而,药力凶猛, 岂是意志所能轻易抗衡?看着女儿们越来越痛苦迷乱的神情,再想到接下来即将降临的、比死亡更屈辱的命运,郑观音的心彻底碎了。
她猛地挣脱开女儿,踉跄着扑到李华脚下,双膝跪地,泪水混合着汗水滚落, 用尽全身力气哀声乞求:“大人!这位大人!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您...您要我怎么样都行!我..我愿意留下,为奴为婢伺候您!只求您..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两个女儿吧!她们还小啊!求求您了!”她一下下地磕着头,尊严尽碎。
李华俯视着脚下这个风韵犹存、此刻却狼狈不堪的妇人,歪着头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轻飘飘地说道:“可以啊。”
话音刚落,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郑观音的胳膊,近乎粗暴地将她拖拽起来, 扔到了房间里那张冰冷的床榻上。甚至来不及褪去她凌乱的衣衫,便如同野兽般压了上去,开始了单方面的蹂躏。
郑观音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被巨大的屈辱感淹没。她拼命扭开头,对着吓得呆住的两个女儿嘶声道:“别看!文琇!文璎!扭过头去!不许看!”
贾文琇和贾文璎早已吓傻了,闻言如同受惊的兔子,赶紧死死闭上眼睛,低下头,身体因恐惧和药力双重作用而剧烈颤抖。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压抑却无法完全抑制的呜咽、呻吟,以及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如同魔音般持续钻入她们的耳朵。那强烈的药力更是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刺激,烧得她们浑身滚烫,意识涣散。她们忍不住,偷偷地,极其艰难地抬起眼帘...
映入她们眼帘的景象,让她们如遭雷击,羞愤欲绝!只见那个恶魔般的少年,正骑跨在她们母亲身上...而她们的母亲,脸上竟流露出一种她们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痛苦与难以启齿的沉迷表情...
就在这时,李华似乎觉得索然无味了。 他停下动作,目光转向床边那对几乎要崩溃的姐妹花,邪魅一笑,伸手就将离他最近的贾文琇猛地拽了过来!
“啊!”贾文琇发出一声尖叫。
“你干什么?!放开我姐姐!”贾文璎下意识地想阻拦。
李华毫不理会,开始粗暴地撕扯贾文琇的衣裙。
郑观音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挣扎着嘶喊道:“不!住手!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放过她们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李华闻言,停下动作,转过头,对着郑观音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属于胜利者和掠夺者的笑容,语气轻佻而残忍:
“答应?哦,好像是答应过。不过...抱歉啊,我还未加冠,算不得君子。所以...我说的话,自然可以不作数。”
“畜牲!你这个畜牲!啊——!”郑观音发出绝望至极的咒骂和哭嚎。
而贾文璎也在药力和恐惧的支配下,彻底崩溃,哭喊着:“母亲!母亲!我好热!我好难受啊!”
就在这时,厢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奉命前来听候差遣的栗嵩和夏铖,恰好走到了门外。两人清晰地听到了屋内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女子的哭喊和咒骂。
他们对视一眼,目光复杂,最终一齐落在了被捆绑着扔在廊下、面如死灰的贾国章身上。
贾国章自然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属于他妻子和女儿的绝望声音。他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无尽的屈辱和愤怒让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只能用拳头疯狂地捶打着地面,直到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而不远处同样被看押着的贾鸿,听到里面的动静和儿子的反应,更是老脸羞得通红,无地自容,猛地扭过头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