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兰的意识早已被他搅得七零八落,身体在他的掌控下诚实无比。她咬着唇,试图抵抗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羞人话语,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和情动:“想……婢妾……没有一天……不在想殿下……”
李华听到她这带着颤音却又无比诚实的回答,心中那股掌控和占有的欲望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瞬间燃烧得更加炽烈和不可收拾。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一种近乎野蛮的满足感。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温存,动作变得更具侵略性,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让她彻底沉沦,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唔……”李玉兰在他强势的进攻下,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所有的抵抗和羞涩都被碾碎,意识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被他带入那令人眩晕的旋涡深处。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料,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李华看着她彻底迷醉、任予任求的模样,那种全然掌控的感觉让他心中的野兽愈发咆哮。他就是要她想着他,念着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神,都只能被他一人占据。这强烈的占有欲,在此刻得到了极致的宣泄和满足。
皇宫内
皇帝拓跋宏正死死盯着一个身着象征内廷极高地位的蟒衣纹饰的大太监,眼神阴鸷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那太监是一路小跑、连滚带爬地来到他身边的,此刻正战战兢兢地趴伏在他脚边,大气不敢出。
拓跋宏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冰冷,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再把刚才的话给朕说一遍?”
大太监黄大宝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重复道:“陛……陛下息怒……是……是崔公公上次带回来的那批……那批‘礼物’……他们……他们不堪受辱,昨夜……昨夜集体……自戕了……”
“废物!!!”
拓跋宏闻言,勃然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在黄大宝的心口上!
黄大宝被踹得惨叫一声,向后翻滚出去,却立刻又挣扎着爬回来,拼命地以头磕地,发出“咚咚”的闷响,哭喊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陛下息怒啊!”
拓跋宏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怒到了极点,指着黄大宝怒吼道:“啊!!!你怎么不跟着他们一块去死!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眼看皇帝雷霆震怒,殿内侍立的宫女太监们早已吓得跪伏一地,瑟瑟发抖。这时,一直默默侍立在拓跋宏身侧的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沉静的老太监缓缓上前。他是看着拓跋宏长大的贴身近侍,资历极老。
老太监先是微微躬身,然后用一种极其沉稳、带着安抚力量的语调缓声道:“圣上,请息怒。龙体为重,为这等事气伤了身子,实在不值当。”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示意旁边的小太监赶紧将磕头磕得额头见血的黄大宝暂且拖到一旁。
“陛下,”老太监继续温言劝道,“那些蛮夷之辈,不识天恩,自寻死路,是他们自己没福气,悖逆了陛下的恩泽。您乃九五之尊,天下之主,何必为这些蝼蚁般的性命如此动肝火?没得玷污了圣心。”
“陛下您且宽宽心,喝口参茶顺顺气,保重龙体才是最要紧的。这天下万物,皆系于陛下一身啊。”
老太监的话语如同滑润的溪流,慢慢浇熄着拓跋宏暴怒的火焰。他深知皇帝的脾性,先顺毛安抚,再将事情轻重缓急道明,最后强调皇帝自身的重要性。拓跋宏听着他的话,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复了一些,但眼中的戾气却并未完全消散。
拓跋宏眼中的暴怒渐渐沉淀为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决断。他沉默片刻,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然恢复了帝王的沉稳与威严,却带着一丝不容更改的凛冽:
“那些自戕的‘礼物’,都给朕处理干净,抹去所有痕迹,朕不想再听到关于此事的任何一个字。”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格外锐利,强调道:“另外,立刻加急传信给蜀王拓跋焘——朕改主意了。告诉他,那个女子……务必给朕活着带回来!要毫发无损、清醒明白地带到朕面前!”
侍立在一旁的老太监听得真切,心中顿时明了陛下对那女子的重视程度已然不同。他立刻深深躬身,语气无比恭谨且迅速地应道:
“老奴谨遵圣谕!陛下圣明!老奴这就亲自去办,定以八百里加急将陛下最新的旨意即刻传予蜀世子殿下。所有首尾也定会处理得干干净净,请陛下放心!”
老太监应答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迟疑,深知这道更改后的旨意至关重要,必须立刻、准确无误地传达执行。他行完礼,便迈着与其年龄不符的迅捷步伐,悄无声息却又高效地退出了大殿,亲自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