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跑过去,蹲在地里一看,土里果然冒出了细细的绿芽,密密麻麻的,看着就喜人。“太好了!总算没白费功夫。”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可没高兴几天,新的问题又来了。这天早上,有个妇女慌慌张张地跑到阿澈家:“阿澈,不好了!村南头的麦苗被啃了!”
阿澈赶紧跟着她去了村南头的麦地。刚到地头,就看见一片麦苗倒在地上,叶子被啃得坑坑洼洼,有的甚至连根都被拔了出来。刘老栓和赵勇也赶了过来,看着被祸害的麦苗,都皱起了眉。
“这是啥东西干的?”赵勇蹲在地里,看着麦苗的断口。
刘老栓仔细看了看,又在周围的草丛里找了找,很快就找到了几只灰褐色的虫子:“是地老虎!这虫子夜里出来活动,专吃麦苗的茎和根,破坏力比蛴螬还大。”
“这可咋整?村南头的麦地有二十多亩,要是被这虫子祸害完了,明年的收成就没指望了。”有村民急得快哭了。
阿澈稳住心神:“大家别慌,地老虎虽然厉害,但有办法治。老栓叔,你知道咋治不?”
刘老栓点头:“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撒毒饵,把杀虫剂拌在麦麸里,撒在麦地周围,地老虎吃了就会死;另一种是夜里去地里捉,这虫子夜里会爬到麦苗上,用手电筒照就能看见。”
阿澈想了想:“那就两种办法一起用。赵勇,你去镇上再买些杀虫剂和麦麸,回来拌成毒饵,下午就撒到地里。晚上,咱们组织人去捉虫,两人一组,带上手电筒和小桶,争取把虫子都捉干净。”
下午,村民们把拌好的毒饵撒在了麦地周围和行间。到了晚上,三十多个人分成十五组,拿着手电筒和小桶,走进了麦地。夜里的麦地很安静,只有手电筒的光柱在来回晃动。
阿澈和赵勇一组,两人拿着手电筒,仔细照着麦苗。“你看,那棵麦苗上有一只!”赵勇突然喊了一声,伸手就把一只地老虎捉了下来,放进小桶里。
阿澈也很快找到了目标,他手里的小桶没一会儿就装了好几只虫子。“这虫子还真不少,照这速度,得捉上好几天。”阿澈一边捉,一边说。
旁边一组的大柱,眼睛特别亮,捉虫的速度比谁都快。他的小桶很快就满了,倒在旁边的大桶里,又接着捉。“这些虫子真可恶,把好好的麦苗啃成这样,非得把它们都捉完不可!”大柱气呼呼地说。
夜里的气温有点低,大伙却越捉越热,有的甚至脱了外套。一直捉到后半夜,每个人的小桶里都装了不少虫子。阿澈看了看天,对大伙说:“今天就到这吧,明天晚上接着来,多捉几天,总能把虫子治住。”
接下来的五天,村民们每天晚上都去地里捉虫,白天就撒毒饵。慢慢地,地里的地老虎越来越少,被祸害的麦苗也没再增加。到了第六天早上,阿澈去麦地看了看,麦苗已经重新挺直了腰杆,新的叶子也长了出来,绿油油的一片。
刘老栓蹲在地里,摸了摸麦苗的叶子,笑着说:“好了,虫子算是治住了。接下来只要按时浇水、施肥,明年肯定能有个好收成。”
阿澈看着眼前的麦地,心里满是欣慰。从补种麦种到防治虫害,虽然一波三折,但总算都挺了过来。他对大伙说:“辛苦大家了,等明年麦子丰收了,咱好好庆祝庆祝!”
村民们都笑了,脸上的疲惫被对丰收的期盼取代。地里的麦苗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也在为这场胜利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