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笑一声,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
俯身紧紧抱着发着骚的徐闻舟。
滚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额头、眉眼、唇瓣上,细细疼爱起来。
烛火摇曳,帐幔上投下缠绵的剪影。
帐内的声响此起彼伏,细细碎碎地传入门外候着的阿言阿语耳中。
二人皆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想到自己过两日便要嫁人,往后夜里,也会与妻主这般耳鬓厮磨~
发出这般羞人的动静~
骤然间下腹一紧,脸颊瞬间红透。
连耳根都烧得滚烫,身子也莫名变得燥热难耐起来。
他们各自垂着头,红着脸静静地站在廊下。
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身子微微躬着。
刻意压低了呼吸,生怕被对方瞧出自己的异样。
更怕那屋内的声响再钻入耳中,撩得自己失了分寸。
时光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阿言阿语出嫁这日。
徐闻舟早已为他们二人备下了丰厚的陪嫁,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装了满满几箱。
除此之外,还各自给了一间铺子傍身。
让他们往后能有个生计,不必看人脸色。
给阿言的是一间地段不错的药铺,胡玉青本就经营着一间药铺,正好合适。
给阿语的,便是周珩平日里打理的那间脂粉铺,生意红火,足够他安稳度日。
徐闻舟想着,自己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这些铺子,他一间也带不走。
不如拿两间铺子给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小子做嫁妆。
也算是全了这些年的主仆情分。
让他们日后在妻家能抬得起头,日子过得宽裕些。
阿言阿语初时是强烈拒绝的,他们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奴才。
能得主子恩典寻个好人家已是天大的福气,怎敢再收受这般贵重的财物。
可耐不住徐闻舟态度强硬,语气不容置喙。
二人推脱不过,只能红着眼眶收下,心里对徐闻舟更是感激涕零。
阿言阿语出嫁后,徐闻舟便没再要下人贴身伺候。
风炽念那最后一点好感度总是上不来。
他索性收拾了一下,径直搬到了风炽念的清晏居去住下。
自此往后,他日日黏着风炽念不放。
晨起时缠着她一同用膳,时不时蹭过她的手背、胸膛,撩拨一下。
白日里风炽念在府中处理公务时,徐闻舟也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磨墨铺纸。
偶尔絮絮叨叨说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到了夜里,更是用尽浑身解数撩拨缠磨。
软语混着恰到好处的魅柔,只盼着能将风炽念那最后一丝好感度填满。
徐闻舟心里憋着股劲,他就不信这般死缠烂打的,
还撬不开风炽念的心房,升不上那百分之百的好感度么?
可天不遂人愿,还没等他将风炽念的好感度焐热到一百,帝京的局势骤然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