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她费尽心思设计,让自己嫁入东宫,做她的侧君。
可如今,却对着她曾经瞧不上,也已经是别人男人的徐闻舟,念念不忘。
就在徐闻笙压下心头的怒火,准备示意宫人上前。
强行将这醉酒疯癫的风烬月,带回寝殿之时。
风烬月却猛地扑了过来。
她身形不稳,却带着一股蛮劲,双手死死扣住徐闻笙的肩膀。
泛红的双目因醉酒而显得格外浑浊,却又透着一股近乎贪婪的炽热。
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不等徐闻笙挣扎,风烬月便用力一拽,将他狠狠拉进自己怀里。
酒气混合着她身上惯有的熏香,扑面而来。
紧接着,带着浓重酒意的轻薄话语,热气腾腾地喷在徐闻笙的耳廓。
又黏又腻:“贱人,既然不肯从了本殿,那就让本殿好好疼疼你!”
“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般骚浪,把老三和老四都诱得魂不守舍!”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几分病态的兴奋,话语里的内容更是不堪入耳。
说罢,不等徐闻笙反应过来。
她猛地抬手,粗暴地捏住他的下颚,指节用力,迫使他抬起头。
紧接着,带着酒气与戾气的唇瓣,便狠狠压了下来。
动作凶狠又急切,全然没有半分温存,只有纯粹的占有与发泄。
旁边的宫人们见状,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太女这般失态,行事毫无顾忌,竟是连他们这些下人都全然不放在眼里。
徐闻笙被吻得几乎窒息,唇齿间满是酒的辛辣与屈辱的味道。
他挣扎了几下,却被风烬月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他知道,今日这般情形,再想强行将她带回寝殿已是不可能,只会闹得更难看。
无奈之下,他只能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宫人们退出去。
宫人们如蒙大赦,连忙低着头,轻手轻脚地退出了主殿。
将那扇沉重的殿门缓缓合上。
门外,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满是震惊与兴奋。
今日这般,他们听到的、看到的,可比往日里那些秘闻劲爆多了。
简直是惊天大瓜,足够他们在私下里议论许久。
只是,这份隐秘,也得藏好了,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
徐闻笙在宫人们离开后,便被迫承受着风烬月的摧残、辱骂。
摇曳的烛火投下的暗影,将风烬月癫狂的身影拉得愈发扭曲。
她的动作,带着醉酒后的暴戾与失控。
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力道重得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辱骂声不绝于耳,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夹杂着对“徐闻舟”的怨怼与偏执。
徐闻笙的身子,被死死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寒气透过皮肤渗进来。
风烬月的动作没有半分温存,只有纯粹的占有与发泄。
仿佛徐闻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件可供她肆意糟蹋的替代品。
一件承载着她对另一个男人执念的工具。
徐闻笙痛苦的闷哼,与压抑的喘息不受控制地自唇角溢出。
可徐闻笙的脑子却异常清醒,清醒得令他绝望。
他曾以为嫁入东宫,攀上风烬月这棵高枝,便是握住了一世安稳的靠山。
他曾为这份“荣宠”沾沾自喜。
以为凭着自己的容貌与手段,总能在东宫站稳脚跟。
甚至父凭子贵,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