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传来温热的呼吸，他僵硬地转过头。
看清那张脸时，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这人不是四殿下，是风烬月！
混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烈药的灼热、自己的迎合……
所有的片段拼凑在一起，让他瞬间明白，自己的清白没了。
夺走他清白的人，还是四殿下的死对头风烬月。
这一刻，听雨的天好像塌了。
他僵硬地转动眼珠，瞥见不远处的地面上，哥哥听雪昏迷在地，脸色苍白如纸。
心更是沉到了底：想来，自己方才那般放浪的模样，早已被哥哥看了去。
哥哥一定很失望吧？哥哥用尊严换来的清白，他就这么轻易地丢了……
心如死灰之际，身侧小憩的风烬月也悠悠转醒。
他看着听雨那双满是迷茫与绝望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想起方才的滋味，忍不住俯身，在他湿润的眼尾轻轻啄了一下。
声音轻浮又带着一丝嘲讽：“骚货，醒了就别装死，又在想谁呢？”
“在本殿身下都这般不安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沉浸在绝望中的听雨。
他猛地回神，眼底的绝望瞬间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刻意伪装的委屈。
他主动往风烬月怀里蹭了蹭，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殿下，您方才太粗鲁了。”
“弄得奴才现在还浑身发软，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呢！”
刚享受过的风烬月，最是吃这一套。
听着这娇柔的抱怨，她心底的那点不耐瞬间消散，伸手揉了揉听雨的头发。
语气带着几分纵容：“还不是你这个小骚蹄子太会勾人？”
“要不是你小腹上那道贞操线还在，本殿还以为你早就伺候过不少人了。”
“贞操线”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听雨的心里，恨意瞬间翻涌。
可他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反而往风烬月怀里又靠了靠。
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嗔怪：“殿下好坏，净说些羞人的话！”
“奴才的身子，可都给殿下一人了！”
这番话彻底取悦了风烬月。
她看着怀中人温顺乖巧的模样，心底的满意更甚。
先前的冷厉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几分难得的柔和。
她轻抚着听雨泛红的面颊，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却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语气陡然变得温柔，却带着致命的诱惑：“雨儿，如今你已是本殿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替本殿办事，本殿断不会让你受委屈。”
“自然也一定会保你哥哥听雪一命。”
“等将来本殿登基，便封你做贵君，让你风风光光地待在宫里。”
听雨在她怀里，听到这番话，心底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