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连忙解释道:“主君恕罪,您消消气。”
“还请主君明鉴,真不是奴才们偷奸耍滑呀!”
“自从对面的醉月楼开业以来,将客人都吸引过去以后,我们醉香楼的客人就越来越少。”
“奴才们也在想着办法的揽客,价格一降再降。”
“可对面的醉月楼无论是门面还是内里,那都是整个帝京里最华贵惹眼的。”
“我们醉香楼虽然也不算差,可总归抵不过客人们喜欢新鲜的。”
“这般一来,进来用饭的客人,也就没多少了!”
主事的这话说得是满心的无奈。
徐闻舟冷着脸听完,虽事出有因,但他并不觉得这些人努力过了。
毕竟对这些人而言,不管生意好坏,她们都有一份薪水。
生意不好,她们还乐得清闲。
而且,这事还没有第一时间呈报过来。
若真有那份心,这么大的事,怎么还会需要自己亲自来才会发现?
想到这里,徐闻舟当即沉着眸光扫过众人,冷冷说道:“这事,你们可有向张总管禀报过?”
“生意被抢了这么多,要不是本君今日亲自前来,当真还不知晓这醉香楼竟是这般状况!”
一语中的。
主事的闻言,她的小尾巴这就被主君给抓住了。
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冒。
这事,也才十来日的光景,她还真没向上禀报过。
毕竟,她们原来是太师府的人。
太师府嫡公子成婚嫁入四帝女府中以后,她们便也跟着过来了。
过来以后,见是府中管家张嬷嬷接管这些铺子里的事宜,主君并未亲自打理。
大家贿赂了一番张总管后,便也都没将徐闻舟放在眼里。
醉香楼里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乐得清闲,张嬷嬷也没时间来管。
她这个主事,索性也就没将这事当回事。
毕竟错不在她,而是在于对面的醉月楼,抢了她们的生意。
却不想,勤勤恳恳在醉香楼干了十几年。
如今干得乏了,这才疏忽了几日,竟就被主君抓住了错处。
她觉得她当真是有些冤枉的。
不过她也知晓,这会子不是狡辩的时候,错了便是错了。
面对主子,万不可狡辩。
当即连忙叩头认罪:“主君,奴才有罪,是奴才没有将这事禀报给张总管。”
“还请主君看在奴才在醉香楼待了十几年的份上,不要赶奴才走。”
“奴才往后一定好好干,绝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徐闻舟见她还算诚恳,也知晓这生意不好,确实怪不得她。
只是想着给这些人一个教训,让她们对待酒楼里的事上心谨慎些,也好树树他这个大老板的威严。
当即冷着脸沉声说道:“本君念在这事确实事出有因,且各位在醉香楼确实干了不少日子,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这事,本君便暂且先饶过你们。”
说着,不等地上众人悄悄松一口气。
徐闻舟便又话锋一转,声音拔高:“但是,往后再有这类问题不及时禀报,偷懒耍滑的。”
“被本君发现的话,本君定不会就此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