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马上就会受些皮肉之苦。
哪曾想,风炽念操着她那张阴沉地瘆人的俊脸。
直接俯身过来,脸都要贴上了他的。
直让徐闻舟更是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风炽念眸中锐利的目光,彻头彻尾地打量着他。
似乎每一寸肌肤,都逃不过她的打量。
就在徐闻舟不知晓风炽念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
他终于知晓了。
冰凉的药膏一经沾上,他脑子一个激灵。
连忙低眸看过去,果然是那东西。
是大婚当日,风炽念给他用的那盒绿色的药膏。
这一发现,让徐闻舟稍稍放下心来,只要不对他用刑便好。
她要怎么要自己,都行。
没一会儿,药膏的冰凉退去,转为一点点上升的热意。
徐闻舟的这具本土身体,很快便全身泛着红意。
风炽念看着他这状态,或许是很满意,眸中浅浅的笑意陡然间扩大。
直让徐闻舟以为,自己因着这药意看花了眼。
下一秒,风炽念便直接撤去绯红的外袍,翻身跨上了刑桌。
而后再次伸出指节分明,带着粗糙薄茧的手指。
掐住徐闻舟的下巴,让他抬起眼来与她对视。
而后居高临下,带着浅浅阴沉笑意地看着他:“怎么,不爽快么?”
“怎么今日这般话少?”
“还是……是本殿让你不痛快了?”
“是要别的女人,才能让你痛快?”
徐闻舟这才连忙柔声细语地回应:“殿下,侍身没有~”
“侍身只要殿下一人……”
他的下颌被迫上扬,流光魅人的眼眸,被迫与风炽念对视,眼睫一颤一颤的,依旧是一副娇柔魅惑之态。
继续颤声解释:“侍身,只是不想出声扰了殿下的兴致罢了!”
“殿下若是喜欢侍身出声,那侍身便发自内心地出声。”
“侍身,只听殿下的,”
徐闻舟说完,特意垂了垂眼睑,面上泛着绯红,好一副娇羞样。
心里默默焦急地祈求着风炽念:你这个死变态,要干什么我都依着你,你就别再耽搁时间猜忌那些有的没的了。
虽然我的心是凉的,可身子却是火热的。
你这般耽搁下去,我也是很难熬的呀!
求求了!求求了!
下一秒,风炽念直接将他的脑袋按在在刑桌上,一声闷响,磕地他后脑勺生疼。
却也只敢娇柔地闷哼一声,恰到好处地让风炽念心中被挠了挠。
冷声斥道:“哼,贱货!”
“便是要这般教训你,你才舒心!”
风炽念的指尖划过他的侧脸,带着冷意。
徐闻舟顺势往她掌心蹭了蹭,声音软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殿下教训得是,侍身知错了。”
接着他又抬起眼,眼尾泛红,嗓音轻颤:“殿下若不嫌弃,便罚得重些……”
“只要殿下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