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炽念的声音轻缓,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沉。
徐闻舟闻言,感受到她的手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脖颈间。
瞬间痒意伴随着恐惧袭来,虽不知风炽念下一步会做什么。
但徐闻舟知晓,绝对不能就这般坐以待毙。
一定要先表明立场,不让这死变态继续臆想下去。
连忙满眼惊慌地摇头解释:“殿下,不是的,侍身没有勾引人。”
“侍身也没有勾引三殿下!”
“在此之前,侍身也从未见过荣贵君与三殿下!”
“今日荣贵君那般说,只是与侍身开个玩笑罢了!”
说着,他举起三根手指,声音愈发恳切:“侍身发誓,从始至终,心里都只有殿下一人。”
“无论殿下待侍身如何,侍身断不会多看他人一眼。”
“侍身整个人,从来都是殿下的。”
徐闻舟这话说得一如既往地诚恳,声音间还带着哽咽与软魅。
只愿风炽念这个病娇能消消火,别再露出这般吓人的模样。
可他心里是真的觉得冤呐!
明明今日荣贵君那般针对自己,大概率就是因为风炽念这个变态女人。
方才在宫里,风熠然一出现,就提到“风炽念抢的差事”。
想必这差事,正是从风熠然手里抢过来的。
而且今日荣贵君还说,风炽念成婚后在朝堂上,上进了不少。
想来她在朝堂上没少得罪风熠然。
否则,一个后宫之人,怎会对前朝之事这般了解?
自己平白无故被她牵连了不说,这会儿还被风炽念怪罪。
重要的是,这人言语更是难听至极。
若是原主,或是这世界的其他男子,恐怕早就因着这番话语,羞愤得撞墙而亡了。
由此看来,原主才与风烬月成婚两年便郁郁而终,想来也是听了不少这样的话。
风烬月与风炽念同出一家,人品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话该是一样的毒舌。
正当徐闻舟低埋着头,想得入神间。
风炽念那修长、带着凉意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将他的脖颈锁住。
徐闻舟被这突如其来的锁喉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徐闻舟,你别以为这般说,本殿就会放过你。”
风炽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似混着地狱的岩浆,直将他烫得忍不住哆嗦。
他几乎被勒得窒息,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能拼命掰着她的手指,脑袋连连摇晃,泪珠颗颗滑落,眼中满是无辜与求生欲。
风炽念见他在自己手中这般无助、这般可怜。
因窒息而涨红的脸,泛着红血丝与水光的双眸。
喘着粗气的殷红小嘴,散落的长发,摇头晃脑的模样。
真像一只任由她宰割的小白兔。
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又从来都抓不住的占有欲,瞬间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因着这番,她手上的劲道也稍稍松了松,给了徐闻舟一丝喘息之机,却又在片刻后再次收紧。
紧接着,风炽念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徐闻舟的脸颊。
像一片羽毛般,在他泛红发烫的脸颊上来回滑动着,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