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
宫万钧低吼一声,宫锦儿淡淡看向了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额…锦儿冷吗,要不要为父命人为你取来冬衣。”
宫锦儿收回目光,都懒得多搭理老爹。
唐云乐了,总是听别人说老头降不住宫锦儿,今天算是亲眼见到了,这哪是降不住啊,不被降就不错了。
宫灵雎突然挥舞着秀臂,大喊道:“马老三小心,有狗日的要偷袭…”
“宫!灵!雎!”
宫万钧不敢招惹亲闺女,还不敢教训亲孙女吗,黑着老脸骂道:“想你娘在你这个年纪时,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看看你,怎地就生成这个模样,书读不进去,女红不通分毫,没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宫灵雎嘻嘻一笑:“我娘再是贤惠,还不是生了我这个废物。”
宫万钧:“…”
唐云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将门之后,杀敌一千,自损一万八。
宫灵雎朝着唐云吐了吐舌头,继续为疾营将士加油。
正如宫万钧所说,无需担心,出手都有轻重,还是派出的那八十人,一方八十,就摔,什么时候将对方八十人全摔躺下什么时候算赢,但凡躺下的,就不准再站起来了,二营后方的同袍也只是站在原地加油鼓劲儿,没有任何人出来帮忙。
拔河,只是为了奖金。
将对方全摔躺下,那是为了面子。
可惜,疾营进入了半决赛,但丢了面子,锐营还站着二十多号人,疾营包括马骉在那,全躺下了。
值得一提的是,牛犇也混进了疾营之中,这家伙仗着一膀子牛劲,摔倒了十来个,最后被锐营三十多号人一拥而上,愣是给摁地上了,和要轮他似的。
马骉也被人五个人联手制服了,五肢全被摁住,动弹不得。
有牛犇和马骉的参与,锐营还能站着二十多人,可想而知其实力,太懂配合以及擒贼先擒王了。
以唐云的专业眼光来看,如果锐营拔河的时候有统一指挥,疾营绝对不是对手。
二营的人马都下场了,接下来上场的则是种子选手,有望夺冠的磐营。
磐营如名,坚如磐石,从南军建军以来,磐营就是参加战斗次数最多,横向对比射杀敌军最多,以及弓箭操练项目最多的大营,没有之一。
上午两场,分别对阵过步勇营、隼营,毫无争议以及毫无悬念取得了胜利,无论是拔河还是群体光膀子大混战。
军中以强者为尊,没有了骂娘声,全是欢呼声,八十名长的奇形怪状的磐营军伍们出场了。
可随着另一方出场后,欢呼声更是高昂,震彻云霄。
尤其大家看清楚带队的竟是挥舞双臂的唐破山后,声浪一浪接着一浪。
出场的正是军器监的代表,八十人,唐破山不参与,他负责在旁边刷存在感。
谁知当越来越多的军伍看清楚军器监代表们长什么德行后,欢呼声的声浪迅速消失了。
八十个人,正是新卒,被南军视为盯在耻辱柱上都是耻辱柱耻辱的原隼营新卒,今军器监巡营保安。
唐云猛皱眉头,赵菁承这个白痴,怎么让这些新卒们代表军器监参赛?
异变再生,一队骑卒从神像方向赶来,不断挥舞着令旗。
宫万钧面色剧变:“异族,大量异族,千人不止。”
不用宫万钧开口,鼓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