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飞儿现在好像也是愈发的感伤了。
“多洛斯起码还剩下我这个独苗…这座城想必就没那么幸运了吧?”
从这话里面已经能看见出那些无奈的事情了。
『星:哎终究还是没能抵达彼岸。』
『星:要是能够在这里离开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三月七:可真正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又显得更加无奈了。』
『飞霄:的确,毕竟从那记载之中能看得出来只差最后一步。』
『飞霄:可最后却没能成功,这种事请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白厄:果然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吗?』
『白厄:这种结果也着实有些无奈了。』
『飞霄:的确,现在这时候也已经意识到问题了。』
『白厄:黑潮的危机,依旧是那么可怕。』
『白厄:这种事情,还是难以接受。』
『赛飞儿:是啊,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奥赫玛人。』
『赛飞儿:没你们那么好的运气呢。』
......
在那眼前的荧幕中。
赛飞儿明显也对这一个经历表示明确的不公。
“呵,想想还真是不公平呀。”
“仅仅是因为生错了地方,就得承受这样的灭顶之灾......”
“反倒是那些奥赫玛人,只因为背靠负世泰坦,所以能一直维系到现在......”
「贼灵」巴特鲁斯听完这话也是一样的感想。
“可、可不是嘛,这世界真是不公平呀......”
接着。
「贼灵」巴特鲁斯也又开始说起来了。
“说到负世泰坦,赛飞儿大姐头,你以前是不是和我说起来过...”
“你曾经在刻法勒的祭司院当过学徒?”
这突然间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
赛飞儿在这里显得好像更加困惑了。
“…哈?
“我…说过?跟你?”
从赛飞儿的记忆来看的话。
这应该是明显没有说过的。
「贼灵」巴特鲁斯却在这里显得更加犹豫了。
“对、对呀!”
“你、你肯定跟我说过,我记得可清楚了!”
“可能时间过了太久,你的记忆也变模糊了吧?桀、桀桀……”
总觉得在这里说的这些话。
现在多少有点太强行了。
这个理由找的并不好。
『星:所以说这个家伙绝对不对吧?』
『青雀:看来完全不对,确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青雀:这么来看的话,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白厄:巴特鲁斯,还有赛飞儿担任学徒祭司......』
『白厄:可能这些只有当事人和一些比较熟悉的人知道吧?』
『缇宝:阿雅应该是知道的。』
『星:等等?难道说?联系是在这里吗?』
『星:巴特鲁斯之前帮阿格莱雅说话,现在又说起来这种秘密。』
『星:怎么感觉,这像是阿格莱雅附体了?』
『三月七:这么说的话,好像就比较合理了。』
『三月七: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阿格莱雅不是金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