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目指龙脊,柴刀剁棺香!**
>陈铁根独臂抠着肋骨骂娘:“刺身馊了?老子给你现拆!”
>秦秀莲后脑锈目突转,胎膜渗着脓血盯住沼泽深处:“…饿…吃…**龙…脊…**”
>噬灵蚁群瞬间叛变,叼着木屑残渣扑向泥潭巨骨!
>叶红鱼在琉璃缝里捏碎罗盘:“地网第四组…空投‘净世酸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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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祖宗的刺身!”我对着高处那点银光比出锈迹斑斑的中指。
叶红鱼的银梭卡在崩塌的琉璃层里,跟条钻进石缝的银环蛇似的,进不来也出不去,只能靠罗盘打嘴炮。
怀里秦秀莲又**一抽**!
后脑勺那颗暗红锈目猛地转动,胎膜上崩开的细纹渗出黏稠的锈黄色脓血,视线却死死“钉”在沼泽深处——
那里,半截小山似的惨白**脊椎骨**半埋黑泥,骨节粗如磨盘,绵延如一道腐朽的巨垅。
锈目转动的频率陡然加快,秦秀莲染血的嘴唇无意识开合,喉咙里挤出砂纸摩擦般的锈语:
“…饿…”
“…吃…”
“…**龙…脊…**”
“龙脊?”我锈化的右眼扫过那截巨骨,“王癞子他太奶的裹脚布成精了也没这么粗…”
话音未落!
**哗啦——!**
肋骨缝里正拿我骨头当磨牙棒的噬灵蚁群…**炸窝了**!
七十多只工蚁复眼猩红到滴血,颚齿间叼着的木芯碎屑都不要了,“噗噗”全吐在我肋条骨上!紧接着,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化作一道道暗红血箭,毫不犹豫地…
**扑向泥潭深处那截龙脊巨骨!**
“我操!”我疼得眼前一黑——这群畜生离巢的瞬间,硬生生把我两根肋骨边缘的骨片…**撕了下来**!鲜血混着锈浆从骨缝里往外滋!
噬灵蚁群根本不理旧主的死活,疯了一样扑上冰冷的巨骨。颚齿啃在惨白的骨面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火星四溅!
这骨头硬得离谱!兵蚁的刀臂砍上去只留下白印子!
“啃不动?”我捂着飙血的肋部,狞笑,“爹教教你们!”
独臂抓起黏在右掌的柴刀,锈化的右眼凶光爆射!
“老伙计!想吃龙髓…得先**开棺**!”
柴刀应声嗡鸣!
刀柄末端那道裂开的符箓缝隙里,之前吞噬的尸蜡、锈火、凶气血蟒残渣…所有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混合成一股污浊的暗红洪流,顺着刀身狂涌!
我拖着残躯,踏着腥臭的黑泥,几步冲到龙脊巨骨前。
高高抡起柴刀!
不是砍骨头,而是狠狠剁向巨骨下方…
那一片被淤泥覆盖的、隐约露出半截的…
**青黑色石质棺椁边角!**
“给老子…**开**!”
**铛——轰!!!**
柴刀裹着万钧锈气砸中石棺!
没有金铁交鸣,只有山崩般的炸响!
淤泥冲天而起!
青黑色的石棺椁被这一刀劈得**翘起一角**!
棺盖与棺身的缝隙里,“嗤”地喷出一股浓稠如墨、腥甜如腐败血浆的…**黑气**!
“嗷——!”
噬灵蚁群闻到这黑气,如同打了鸡血!啃不动龙脊骨的憋屈全化作疯狂,百十道暗红血线顺着翘起的棺缝…**拼命往里钻**!
“滋啦…滋啦…”
棺内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啃噬声,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同时撕扯腐肉!
我拄着柴刀喘粗气,肋部的血混着锈浆把脚下黑泥染成了酱紫色。
成了!用这棺材里的千年尸腐阴气当引子,就不信泡不酥这龙脊骨!
高处卡在琉璃缝里的叶红鱼,显然通过罗盘“看”到了这一幕。
她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怒,穿透层层阻碍砸下来:
“陈铁根!你敢动‘镇渊龙柩’!”
“地网第四组!目标埋骨峡,空投‘净世酸雨’…**给我把他连人带骨头化成脓水!**”
她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