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看着宫紫商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凑近她,声音压得更低:“要有切入点,比如…… 利用脆弱感。”
上官浅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男人嘛,尤其是金繁这种心软又守规矩的,最见不得喜欢的人示弱。你可以找个机会,比如提起之前受伤的事,再稍微说几句委屈的话。”
上官浅细细说道。
她心底挺喜欢宫紫商的,这姑娘鲜活热烈,像团小太阳,待在宫紫商旁边,好像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轻快起来,每个人都能不自觉地变得很开心。
她放缓了语气,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衣领“伤好的都差不多了,公子要看看吗。”
说着,上官浅还微微侧过身,演示了个动作 —— 指尖轻轻勾着衣领,缓缓往下拉了一点,一截白皙的脖颈从宽松的衣领里若隐若现。“就像这样。”
“天呐!这个办法好!” 宫紫商眼睛瞬间亮了,猛地拍了下手。
“之前金繁对我吐露心意,就是在我受伤的时候!” 宫紫商激动地抓住上官浅的胳膊,语速又快了起来,“那时候我因为爆炸受伤昏迷,等我再悠悠转醒时,就听到金繁在我旁边小声说话,全是对我的心意,满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宫紫商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脸上泛起红晕,声音也软了下来:“金繁那时候说,‘我早就把你放在心上了。我喜欢你的鲜活,喜欢你的执着,哪怕你偶尔会闹些小脾气,我也觉得欢喜…… 我只是嘴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只盼着你能平平安安的,待在我能看见的地方就好。’”
想起那时候金繁带着哭腔的告白,宫紫商心里甜得像灌了蜜,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当时爆炸受伤的地方,还有一些没好完全的浅淡疤痕。
“等会儿我就去找金繁,就用这招!”
这招,对宫二那个死鱼眼都有用,就不信拿不下金繁。
宫紫商攥了攥拳头,心里充满了干劲,连之前的焦虑都烟消云散了。
上官浅被宫紫商这副充满斗志的模样逗笑了,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宫紫商挽着胳膊往外走:“走,上官姑娘,我先送你回房,然后我就去找金繁!等我的好消息!”
两人刚踏出门,就见宫远徵正背靠着走廊栏杆,双臂抱在胸前,眉头皱得紧紧的,满是不爽地盯着她们。
显然是被关在外面这么久,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你们在里面磨磨蹭蹭说什么呢?关着门不让人进。” 宫远徵见她们出来,语气里满是抱怨。
宫紫商见状,故意晃了晃挽着上官浅的手,冲宫远徵眨了眨眼,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女儿家的秘密,哪能随便跟你说?远徵弟弟,不该问的别多打听。”
“你!” 宫远徵被这话噎得瞬间涨红了脸,扭头就往远处走。
宫紫商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上官浅也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次日清晨,上官浅正和宫远徵沿着宫道往角宫走,两人并肩走着,偶尔聊几句,气氛还算平和。
远远地,就看到金繁和宫紫商迎面走来,金繁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宫紫商则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满是笑意,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宫紫商一眼就瞧见了上官浅,立刻松开挽着金繁的手,隔着老远就冲上官浅高高举起手,伸出大拇指比了个利落的手势,眼神里满是得意,仿佛在说 “你的办法超管用”。
显然是照着上官浅的办法试了,且颇有成效。
上官浅见状,心下了然,对着宫紫商微微颔首,唇边勾起一抹会心的笑。还悄悄冲她眨了眨眼,算是回应。
一旁的宫远徵却看得云里雾里,看看宫紫商的手势,又看看上官浅的笑容,完全摸不清两人之间的默契是什么意思。
忍不住小声嘟囔:“又在打什么哑谜…… 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