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承宴却浑不在意,甚至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抱着他的“战利品”,在无数道或惊讶、或了然、或憋笑的目光洗礼下,堂而皇之地穿过寂静的回廊,走向他们的卧房。
夜风拂过,只留下他身上那混合了香皂清雅和男子气息的独特味道,以及当袅袅在他怀里闷闷的、咬牙切齿的低吼:
“单承宴!我跟你没完!!!”
单承宴抱着羞愤欲绝的当袅袅,一路无视那些或惊诧或暧昧的目光,步履稳健地穿过回廊,径直回到温暖的卧房。他踢开内室的门,又用脚后跟利落地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视线和声响。
室内烛火摇曳,暖意融融。
他并未将她放下,而是直接抱着她走到那张宽大的雕花拔步床边,动作看似强势却带着十足的珍视,轻轻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被褥上。
然而,当袅袅的身体刚陷进那片柔软,他高大的身躯便顺势覆压上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和阴影之下。
“夫人方才说……跟我没完?” 单承宴垂眸,眼底跳跃着烛光,也跳跃着毫不掩饰的、被重新点燃的灼热欲念。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又危险的弧度,声音低哑得像醇厚的酒:“好,夫人说的对,那就……没完。”
话音未落,他便精准地攫取了她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浓烈的渴望,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当袅袅猝不及防,被他吻了个正着。她大脑空白了一瞬,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上。
她刚才那句“没完”明明是气话!是控诉!是威胁!绝不是这种……这种邀请啊!她想挣扎,想解释:“单承宴!我不是……唔……”
刚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吐出几个字,未尽的话语便再次被他炽热的唇舌堵了回去,吞没在更加深入的纠缠里。
当袅袅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仅存的理智在心底疯狂呐喊: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刚结束一场激烈的“运动”,洗了个澡,又抱着她走了那么远,现在居然还能有这么旺盛的精力?!他是装了永动机吗?还是偷偷吃了十全大补丸?!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丢进熔炉的糖,正在他的热度下迅速融化、坍塌。
单承宴的吻愈发深入,愈发缠绵,带着一种失而复得般的贪婪和满足。他像一只终于成功偷吃到心心念念、珍藏已久的顶级鱼干的猫,从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低沉的喟叹。
那满足感让他更加放纵,也更加急切。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加深着这个吻,另一只手则熟稔地探入她寝衣之下,抚上那滑腻温软的肌肤,带着燎原之势重新点燃刚刚平息不久的火焰。
当袅袅的抵抗在他绝对的力量和炽热的情潮面前,显得如此微弱而徒劳。她的推拒渐渐变成了无力的抓挠,最终化为攀附。
理智的堤坝在他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势下彻底溃散,取而代之的是被唤醒的本能和对这个男人的沉溺。
她嘤咛一声,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指尖深深陷入他绷紧的背肌,身体诚实地回应着他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