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袅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股巨大的尴尬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用脚趾在身下这张价值不菲的拔步床上抠出一座临安城来!
她试图用尬笑掩饰,眼神飘忽,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往被子里缩,企图用这最后的屏障把自己藏起来:“呃…哈哈…七哥你说什么呢,我、我就是好奇嘛……”
手刚摸到被角,就被单承宴的大手精准地按住。他不仅没让她缩回去,反而顺势欺身而上,高大挺拔的身躯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轻易地将她重新压回柔软的床榻。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气息范围内,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喷洒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再问一遍,”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擂鼓,敲击在她混乱的心跳上,“是不是对谁都能用这招?”
这下轮到当袅袅猛咽口水了!她一个母胎solo二十多年的现代社畜,穿越前连男生的手都没正经牵过几次,哪经历过这种荷尔蒙爆棚、极具侵略性的近距离“拷问”?
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脸上,烫得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原地自燃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本能驱使着她磕磕巴巴地解释:
“没、没有!真没有!天地良心!”她急得差点举手发誓,“我发誓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用这招!真的!比真金还真!”
她内心疯狂吐槽:完了完了,演技太烂被看穿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该死的古偶剧套路害死人啊!
单承宴明显愣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诧异。他仔细审视着身下这张红得像熟透虾子的脸蛋,那双瞪得溜圆、写满“羞愤欲死”的眼睛,确实不似作伪。那种刻意模仿的“娴熟”感更像是笨拙的照葫芦画瓢。这丫头,居然真是第一次?……有点意思。
“第一次?”他挑眉,玩味的笑意取代了之前的冷意,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下颌线,“看着挺‘娴熟’啊。跟谁学的?嗯?” 他倒是好奇了,谁给她灌输的这些“邪门歪道”?
当袅袅大脑cpU都快烧干了,脱口而出:“电……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要命!说漏嘴了!
果然,单承宴眉头蹙起,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疑惑:“电视?何物?” 这个词对他而言完全陌生。
当袅袅亡羊补牢,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强行挽尊:“不不不!我说错了!是、是话本子!对!话本子上写的!那些才子佳人、狐妖报恩的话本子,不都这么写嘛!撒娇卖萌装可怜套情报……” 她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觉得这理由牵强得离谱。
单承宴看着她这副欲盖弥彰、漏洞百出却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要命,心底那点不快早已烟消云散。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身上,眼神带着促狭:“哦?话本子?”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俯身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低哑,“哪本话本子?下次寻来,我们一起‘学习学习’?看看还有什么‘妙招’?”
当袅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起学习”臊得头皮发麻,只能干笑着打哈哈:“呵、呵呵……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内心疯狂oS:学个鬼啊!这简直是公开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