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要回他家?!”天呐!让我原地去世吧!
“他…他什么表情?”我颤声问。
“什么表情?”许薇白了我一眼,“大概是想把你从阳台丢下去又觉得犯法的表情吧。反正最后关门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
巨大的羞耻感和社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我恨不得把脸埋进那个傻兔子抱枕里再也不出来!这比那天拎着垃圾对峙还要丢人一百倍!
就在这时,沙发那边传来苏曼迷迷糊糊的声音:“嗯…吵什么…几点了…头好痛…”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我和许薇坐在玄关,一脸茫然:“咦?你俩…坐地上干嘛?开睡衣派对吗?”
许薇没好气地冲她喊:“苏大小姐!还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苏曼一脸懵:“啊?大事?不就喝点酒聊聊天嘛…哦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看向我:“月月!你跟江予安表白了没?拿下你的‘药引子’没?”
“药引子?!”我和许薇异口同声地惊呼!
苏曼更茫然了:“什么药引子?我说梦话了?我说啥了?”
得,这位更绝,直接断片断得干干净净,连自己喊过“药引子”这种惊世骇俗的称呼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和许薇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绝望和哭笑不得。
完了。这下,在隔壁那位江律师眼里,我们三个,大概已经荣登“本年度最不可理喻邻居”榜首了吧?尤其是我…那个砸门、坐大腿、哭喊着要回他家的醉鬼…
我绝望地把脸深深埋进了那个傻兔子抱枕里。这下,是真·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