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透出来的她是崇文阁东家的信息让几人,暗叹不已,夏家真是起来了。
阮晋阳率先接过会员卡,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接过来连声道谢。
这时,阮芳宁不乐意了,娇嗔道:“我的呢?怀清你可不能偏心!”
“哎呀!把你给忘了。不过,那里都是男子出入,宁宁你……”怀清半开玩笑地打趣着。
阮芳宁一听,连忙摆手,“算了算了,不要了。”
话罢,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怀谨。
不管别人有没有注意,怀清是通过空间看个正着,不过这对cp目前只能暗暗地嗑。
众人的交谈正酣,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话题一下就转到了此次院试的主考官身上。
屋内的气氛瞬间凝重了几分,大家心里都明白,主考官在院试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其手中的笔,几乎能决定他们每个人的命运走向,而他的喜好,无疑是这场考试的关键风向标。
“我只知道主考官是孙河长,是隆庆十一年的榜眼。”马祺玉眉头拧成了个疙瘩,率先打破了屋内压抑的宁静 ,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无奈,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怎么也找不到那关键的线索。
宋亚文和刘耀虎目光交汇,心领神会地轻轻点头。他们的祖父曾在朝堂之上任职,虽听闻过孙河长的名号如雷贯耳,却从未与他有过共事的机缘。
那些有关孙河长的认知,不过是捕风捉影、含混不清的传闻。在眼下这场急需深入剖析的讨论里,这些传闻显得尤为空洞、不堪一击。
一瞬间,寂静如潮水般将屋内彻底淹没,静谧得仿佛连一根针落地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
毫无征兆地,所有人像是被一股无形且统一的力量拉扯,整齐划一地把目光聚焦在了阮晋阳身上。
朝廷邸报的送达虽常有两三个月的延迟,但众人仅将其当作参考信息,倒也不太在意。对平民学子而言,缺乏时政要闻方面的了解,几乎是通病。
在他们这群人当中,若要论起谁对时政新闻最为熟悉,谁手中的邸报最为详实完备,消息最为灵通,阮晋阳无疑是首屈一指。
此刻,每个人的眼眸里都跳跃着期待的火苗,把所有希望一股脑地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满心期盼能从他那里找到破局的关键所在。
阮晋阳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思索,脑海中飞速整理着自己所知晓的信息。
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说道:“说实话,我了解的也不比各位多多少。只是听说这位孙大人,格外注重实干。”
众人听了,纷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虽说这条信息并不全面,可它却宛如在黑暗中亮起的一盏明灯,为众人指引出一条前行的方向。
起码,他们明确了接下来应对院试答题的核心思路,相较于之前的迷茫无措,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紧接着,几人迅速围坐成一圈,脑袋紧紧凑在一起,热火朝天地探讨起此次院试可能涉及的话题。
押题,本就充满了未知与变数,恰似在浓重的迷雾里艰难摸索,可它却是这场考试中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环节。
说不定,他们苦心钻研押中的题目,就能在这场千军万马争抢独木桥的激烈角逐里,为自己争得那珍贵无比的一丝优势。
怀清不经意间朝一旁的卫大儒望去,只见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也分不清到底是真的醉意醺醺,还是在佯装糊涂。
这几人讨论得如此投入,是真的没留意到先生就在旁边,还是有意选择无视呢?
卫大儒似乎察觉到了怀清的目光,虽未出声,却像是在回应:我醉没醉,与你有何相干!
怀清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心里暗自腹诽:行吧行吧,您老人家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