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犯事了?”
“她被判了死刑,秋后问斩。”
“啊!”众人惊呼。
“那?”许二夫人最关心的是儿子有没有受连累。
“母亲不用担心,我们和离了。前几天就和离了,和离书关知府已经看过,所以大家千万别说错话。”
众人一阵沉默,心里明白,只有和离在前,许家才能从这桩案子里脱身。
“那你父亲是怎么回事?”
许大老爷自知不聪明,一直依附二弟过日子。他二弟智谋过人,在青州府能让他受挫的人没几个。
“我也不清楚,退堂后,父亲突然晕倒。”许二公子当时站的位置,恰好没看到怀清做的那个手势。
“那大夫怎么说?”
出了衙门,许二公子直接把许承铁背到附近医馆。
幸亏他当机立断,大夫说再晚一步,病人可能就中风了。
“父亲情绪激动导致昏迷,醒来就没事了。”
“那外面安排好了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本就不安稳,里里外外都得安排,可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切等父亲醒来再说。”大夫说两个时辰左右可能会醒,到时候再安排也来得及。
正说着,外面跑进来两人,正是被禁足的大公子与三公子,两人衣冠不整、脸色绯红,一看就知道刚才没干好事。
想到外面不可描述的传言,众人一阵恶心,兄弟乱伦,没想到传言竟是真的。
“父亲!父亲!”许大上前就拼命摇晃许通判,父亲出事了,他可怎么办?
许二公子立马把人拉开:“父亲睡着了,大哥别摇他。”
“滚开!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为了许家家主之位,连父亲都下手了?”许大公子不得父亲认可,这会儿只觉得是老二在搞鬼。
“无稽之谈!”许二公子甩开大哥,整理被揪乱的衣领。
“无稽之谈?呵!我都听说了,是你媳妇犯事差点连累许家,是不是你指使的?”
“我指使的?我指使她干这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以为大厦将倾,我还能独善其身?一切等父亲醒来再说!”
父亲晕倒这事有点古怪,跟这案子有关,但又不全是因为这个,许二公子心里清楚。可具体还有什么原因,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空间里,齐禹也在问同样的问题。
怀清用右手重复了那个抹脖子的动作,看得齐禹头皮发麻!
这丫头,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难怪许承铁会气晕,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摆了一道不说,还被威胁挑衅,最近一直精神高度紧张的许承铁,心态不崩才怪!
没当场挂了,都算他许承铁抗压能力强。
哎,都有点同情他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想,要不让他一直昏睡算了。”许家现在看着就是一盘散沙,也就许二公子还行,但毕竟没得到许承铁的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