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决策从来都有风险。 ”程维新语气平静，“如果各位想要零风险的投资，建议去买国债。”
白诺突然抬头：“爷爷，父亲的意思是，哥哥最近似乎被其他事情分心，可能无法全身心投入集团管理。”
程维新目光转向他：“还没认祖归宗呐？”
“比如？”
“比如您的......孙媳妇。 ”
白诺微笑，“听说她身份特殊，牵扯进一些非同寻常的事件中。这对集团声誉恐怕不太好吧？” 会议室安静下来。
程老爷子眼神冷峻：“我家的私事与集团管理无关。”
“如果私事影响到公司形象，就有关了。 ”
其中一个股东陆恒接过话，“她的背景神秘，行为古怪。最近还牵扯进好多奇怪的事情。作为集团掌舵人，您选继承人的伴侣，理应由董事会来评估。”
程老爷子站起身：“所以，你们今天不是要讨论我孙儿的管理能力，是要质疑我孙儿的未婚妻？”
“我们只是为集团考虑。 ”
股东陆霖也站起来，“如果你执意要和她在一起，董事会很难继续信任你的判断力。”
其他几位股东纷纷点头。
程老爷子环视全场，突然笑了：“很好。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直说了。 锦嫣是我孙儿的未婚妻，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至于各位......”他按下手机上的一个键。
“李律师，可以进来了。”
会议室门再次打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位助理走进来，将一叠文件放在会议桌上。 “
这是程羡先生，过去三年，通过海外账户转移集团资产的证据。”
程老爷子语气平淡，“总计约八十亿。此外，白怡女士涉嫌与境外异能组织非法交易，白诺则参与了多起商业间谍活动。”
程羡脸色骤变：“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警方会判断。 ”程老爷子看向门口，几位穿着制服的人员走进来，“这几位是经侦支队和异调局的同志，他们有些问题想请教各位。”
会议室顿时乱作一团。
程老爷子走到白诺面前：“至于你......告诉你的幕后主使，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别碰我的人。”
白诺强作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会明白的。 ”
程老爷子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告诉那个指使你的人，我很快就会找他算账。”
白诺瞳孔微缩，但很快恢复平静：“我真的听不懂。”
异调局人员开始带走相关人员。
程羡在被带走前，死死盯着程老爷子：“父亲，你会后悔的。”
程老爷子没有回应，转身对剩下的股东说：“会议继续。现在我们来讨论集团下一阶段的发展规划。”
两小时后，程老爷子回到办公室，助理跟进来说：“程老爷子，都处理好了。程羡和白怡女士被带走调查，白诺因为证据不足，暂时释放。”
“盯着他。 ”程老爷子：“他一定会联系幕后的人。”
“程老爷子，还有一件事。 ”助理犹豫了一下，“在程羡的办公室，发现了一些东西，与锦嫣有关。”
“什么东西？ ”助理递过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一枚古朴的戒指，戒面上刻着与锦嫣玉佩相似的纹路。
程老爷子接过密封袋，眼神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