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不为所动,手却在他身上乱摸,他都要失去理智了,按住她的手,柯桥也就不摸了,就收回来继续睡觉。
“姐姐,你……”
背过身的杜杞年,气的一屁股拱在柯桥的腰上,听着她啧了一声,以为姐姐要动手,屁股上的皮都绷紧了,可……
柯桥滚到旁边睡去了。
离杜杞年都有一臂距离,幸亏床买的大。
“你给我摸回来,不然不公平!”
杜杞年转过来就要伸手,柯桥直接背过身,“是你自己动手的,关我什么事?”
“后面我没有动手了,是你自己动手的。”
“花开正艳,我不摸是我不解风情。”
“……”
听见另一边翻来覆去,倒过来倒过去的,柯桥心下哼笑,闭眼睡了,
正是青春激情的年纪,和我比耐力?
一夜安眠。
柯桥睡醒就被眼前一只座山雕吓了一跳,瞳孔都放大了,“怎么了?”
缓过来的柯桥手痒了,呼吸急促了两下才问出声,“你要干什么?”
只见杜杞年大清早的,身上就披了件柯桥的貂皮大衣蹲坐在床头,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我睡不着,在外面玩有点冷,就穿了件你的大衣,好看吗?”
额角一抽抽的,脑袋上似乎有根筋拽的她眼睛珠子都疼,忍下爆发的情绪,“所以,你穿成站在我的床前做什么呢?”
柯桥不理解啊,是真的不理解。
那件貂皮大衣还是她二哥柯知谦从国外回来的时候,给她带回来,她嫌不好看,都没有穿过,这下给杜杞年尝了鲜。
即使想尝鲜,也不是他大清早的穿这个衣服吓她的原因。
“我就是想吓吓你,让你生气,想让你理理我。”
“哈?”
柯桥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想把眼前人的脑袋摘下来借用一下。
“就是找抽是吧?”
杜杞年鼓起来腮帮子,声音黏黏糊糊的,“也不是,就是想让你理我,我一个人天天实验室和家里来回奔波,你也不理我,我好无聊啊。”
柯桥的拳头硬了。
无聊是吧,无聊好啊。
柯桥坐起来,直接揪着他身上的貂皮大衣,给人拽过来,按在床上一顿打。
但大部分的力气都被大衣给卸掉了,真正落到杜杞年身上的少之又少。
柯桥打累,坐在旁边的枕头上歇歇手,刚好杜杞年的头就在旁边,伸手给人的头发揪起来,偏头看了眼他脸上的表情。
看他哭的可……笑的真开心啊!
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才发现不对劲,她是真的年纪大了,居然会出现这么明显的失误。
手机闹铃响了,今天她还要照常去上班,不能在家耽搁了,等她回来再计较。
趴床上不动,由着姐姐撒气,果然套身貂皮是正确的,就知道这个东西很抗打。
也是给他物超所用了,哈哈哈哈。
笑容得意,头发就被揪了。
完了,脸上的表情还没有来得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