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桥的眼皮抬起来了，在看向杜杞年的时候，他就瘪嘴跪下来了，“轻一点好不好？求求你了。”
柯桥心疼的支着下巴，温声道：“不都说了，你来定吗？决定权在你手里，你想一想就行。”
这真的是只是让他想一想啊。
杜杞年爬过来，浴室的地板上有水，杜杞年过来的时候，手上也带着了水，他也没伸手，就对着柯桥可怜兮兮的撒娇，“姐姐，就当今晚没这事好不好？我可以继续洗澡了吗？您继续看行不行？”
说着，跪直了，给柯桥摆起了健身姿势，“您看，我还练了胳膊，腹肌，胸肌也……”
说不下去了，姐姐不答应。
杜杞年有骨气倒退着爬回去，重新站了起来，就像电影的倒带一样，柯桥看的很有意思，杜杞年，你真行啊！
“那用棍子行不行，打红？”看着柯桥继续摇头，杜杞年捏紧了手指，“打肿？”
柯桥思考了一下，“你看起来不是很喜欢棍子，换一个吧。”
我什么都不喜欢，只要是能打疼的我都不喜欢！
但这话杜杞年不敢说，脑子的画面从皮拍到鞭子都想了一遍，但这些是真的太痛了，他受不住啊。
突然，他想到一个方法。
“您的巴掌，无数下，打到您消气好不好？”
柯桥被逗笑了，站起来，“逗我玩呢？我们在立规矩。”
哪里就成了立规矩了，我不就脱了衣服荡了几圈嘛，又没干什么，做什么这么苛刻？
杜杞年靠在玻璃的推拉门上，“要不您今天就给我打死吧，我不活了，反正你就是想找借口打死我，你就是想在我身上发泄你的情绪。”
破罐子破摔，柯桥是同意的。
直接将椅子用脚推到了靠墙位置，地方小了，影响她发挥。
“姐姐，你干嘛？”
柯桥直接走人，杜杞年可不觉得是放过他了，伸头看了眼。
不行，要逃。
哒哒哒的后退，缩进浴室里，拿个浴巾给自己裹住，就开始逃窜。
在柯桥找好武器的时候，杜杞年已经围着浴巾出来了，赤脚站在餐厅的桌子边上，“姐姐，现在住手，我们还能好商量。”
柯桥挥舞了一下，“商量什么？你不是叫我打死你吗？我都说你这次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但我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的，一会我尽量。”
“我是这个意思吗？”
杜杞年的声音高了几分，看到柯桥扬起来的小臂，“不是不是，我们在……协商协商。”
柯桥歪头，“你一直没有决定下来，所以，我准备帮帮你。”
看到柯桥越来越近的脚步，杜杞年还是没忍住颠了，绕过桌子进了客厅，躲到了沙发背后，“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柯桥不说话，就是和杜杞年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抓到了也不亏，没抓到……更不亏了。
“你就不怕我跑了吗？打这么狠，不是说你最温柔了吗？你的温柔都给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