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桥上药的手加了些力气，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杜杞年忍不住了，“姐姐，你说话呀。”
柯桥翻个白眼，“还没有吃够教训？”
杜杞年头也不抬，“吃够了，但还是想要名分，姐姐，你给不给呀？”
没有回头，却用力的抓住了柯桥的手腕。
柯桥无法，只得一只手将药膏放下，给他的手拿开，两指就掐上了他腿间的软肉，等人僵住了不说话了她才松手继续工作。
后面，人就安分下来了，不会在唧唧歪歪了，安静的等她把药上好，晾干了就自己扑腾着要到被子里睡觉。
“我连在这里睡觉也不行了吗？我不是你的小狗，小狗和主人睡一个被窝不是很正常吗？”
杜杞年缩着脖子将话说完，手拉着被子和柯桥僵持着。
“你要是不放松一下，明天下不了床的，你要是实在想睡也行。”
柯桥无所谓啊，就是将摆出来的东西收起来罢了，她现在也不是很想管他了，不听教训。
杜杞年没声了，自觉的爬起来跪倒床边，拉着柯桥的衣袖，“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听话。”
狗狗眼大大的，满是依赖。
全是假象！
“杜杞年，我不知道你是从哪认识我的，但你出现在我记忆里就是在零度，你是知道我的喜好，在我的第一面里，我默认你是知道我玩的东西。”
手指抚上了杜杞年的耳垂，“我给了你一年的时间，是你依旧在纠缠我，所以我接受了你。我玩的就是一对一，所以我们之间没有其他人，但这并不代表着我是为了你没有别人，是因为我不想要，所以才没有。换句话说，就是你可以是我的，但我不会是你的。”
“你，明白吗？”
手指塞到了他嘴里，杜杞年张嘴含住了，没有点头，只是看着柯桥的眼睛。
柯桥没有移开视线，就由他看着，“你要是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开，我不阻拦你，上次和这次都是我给你的选择，你不能既要又要啊！我的宝宝。”
杜杞年的眼眶兜不住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呼吸都没有什么变化。
柯桥叹气，低头将他的泪水吻掉，“还要留下来？”
杜杞年低头，将自己送上去，柯桥伸手接住了，将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抚，“只要你乖，我就不会骂你打你，我打你是因为你在冒犯我，并不是我故意找茬。”
“这，只是一场游戏，权利交接的游戏，你给我你的信任，我给你想要的滋味，你在这过程中难道不舒服吗？”
杜杞年摇头，他每次和柯桥待在一起回去后心里都是很开心的，坦然松弛。这都是柯桥给他的，他知道，但就是贪心的想要更多。
他并不愚蠢，甚至很聪明，那天晚上足够他了解更多的信息，但他觉得他是不一样的。可今天柯桥告诉他，他和她从前的那些人是一样的。
“我没有不舒服，但我不高兴。”杜杞年埋在她怀里，享受着温软，用力的蹭蹭。
柯桥没有拒绝，只是将人抱紧了，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不高兴是因为我没有给你想要的？你想上我？”
杜杞年愣住了，坐起来摇头，“没有，我没有那样奢求过，我只是想要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养着我，抱我，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