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桥回神了，不想说话，嘴巴里的苦味弥留在嗓子眼里，舌根也尽是苦味，将人扒拉在自己的身边，贴上去抱着，脸埋在他的肚子上。
还是有一点失望的，他们从高二的时候就认识了，从16岁到26岁，人生一共几个十年，明明当初一番热血的，消耗在了这无尽的利益中。
签成第一个百万的大单子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哭，“我们要永远不忘初心。”
她不知道有没有忘，但他们一定忘了。
她是女人，可她从来不是弱者。
“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那个赵一洋找你麻烦了？我确实骂他了，但他该骂的，原因在我，实在不行，我替你去找他。”
杜杞年站在那里，不敢动作，姐姐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受伤的神情呢，上次受伤都不曾有过的脆弱。
“你去找他干嘛？”
原以为姐姐不会回他的杜杞年，听着柯桥闷声闷气的问他，他激动的捏紧了拳头，“我去揍他，不知好歹的东西。”
柯桥闻言，心里的烦闷消散了一点，将人推开把脸从他肚子上抬起来了，看着他，“你怎么敢的？”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姐姐被焖红的脸，更加激动了，“叔叔阿姨说的，要是你被欺负了，让我尽管上，出了事他们捞我，不会背上处分的。”
“啧。”没说话，又将人拉过来，把脸贴过去，这次还将他的衣服撩上去，在年轻的肉体上摸了一把，才重新贴了上去。
杜杞年任由柯桥操作着，也不反抗，就这样站着。中途还悄摸的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他就是想尝一下那茶水有多么的好喝，才会让她忽视了周边的环境。
杜杞年喝水的动静柯桥没有察觉到，但水喝进肚子的声音她听出来了，她贴在上面闷闷的笑了两声，被杜杞年发现了。
嘟着嘴控诉他，“太苦了，苦的我嘴巴里在冒水。”
因为他被柯桥抱着，他没有办法去找水喝，看着人幸灾乐祸的模样，杜杞年怒上心头，吻了上去，将她勾进嘴里，苦味也给她尝尝。
这茶第一开就是很苦了，柯桥放在那又是泡了好一会，茶汁又是出了不少，更苦了。
柯桥尝过了杜杞年嘴里的苦味，其实她嘴里也是苦的，但她有点脱敏了，但杜杞年不知道啊，还在一个劲的纠缠不休。
这下，她的钳子又被迫有了用武之地了。
“嗷！”
杀猪般的叫声在客厅里回荡，杜杞年蹲到地上，两手护着胸口，“你干什么？”
柯桥嘴巴红红的，但身上气势依旧在，“倒反天罡！”
杜杞年傻眼，这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