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
张小凡心中微暖，拱手道：“多谢。”
他又看向了凡方丈和苦行：“方丈，苦行大师，此界历经劫波，虽暂得安宁，但寂灭与虚无之患，并未根除，只是化入我道，未来或有反复。守护此界，还需诸位多加费心。”
了凡与苦行神色肃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张道友放心，我等必竭尽全力。”
交代完毕，张小凡不再留恋。他最后看了一眼这片他战斗过、守护过的土地，看了一眼这些并肩作战的伙伴。
“诸位，保重。”
话音落下，他身形渐渐变得虚幻，仿佛要融入这天地之间。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一种自然而然的“离去”之感。
“张大哥保重！”凤清儿带着哭腔喊道。
“张道友，珍重！”凌清雪轻声道。
了凡、苦行等人亦是躬身相送。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小凡的身影彻底化为点点混沌之光，消散于天地之间，再无踪迹。
他离开了。
没有明确的方向，只是遵循着冥冥中仙链的微弱感应，以及混沌元神对更高层次能量与法则的本能渴望，踏上了寻找升仙途径的漫漫旅程。
前路是未知的界域，是更加残酷的竞争，是混沌之道更进一步的机缘与挑战。
但他的道心，历经磨难，已然坚不可摧。
他的目标，清晰而明确——追寻大道的尽头，看看那混沌的终极，究竟是怎样的风景。
新的传奇，将在更广阔的舞台上，悄然揭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