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关门打狗(1 / 2)

你的嘴角,在那阴影巧妙分割的半边脸庞上,勾起了一丝近乎神明般的微笑。这笑容中蕴含着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完美融合的特质:冷酷与仁慈。仁慈在于你愿意赐予他们一个相对痛快的终结,免去他们漫长而痛苦的挣扎;冷酷在于你将亲手执行这场审判,每一个细节都将由你亲自掌控,不容任何意外,不让任何变数干扰这场精心编排的死亡之舞。

你的手,那双曾经翻阅过无数古籍、绘制过无数机关图纸的手,此刻稳定得如同经历了千年风雨的磐石。不再有丝毫犹豫,不再有任何怜悯,它如同一道撕裂夜空的黑色闪电般划破凝滞的空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狠狠地按下了那个标志着的猩红色开关!

轰——!声音从四面八方同时爆发,地底深处那台巨大的蒸汽水泵发出咆哮,仿佛一头被囚禁了千年的巨兽挣脱束缚。管道中液体奔涌的轰鸣声,如同千军万马奔腾,无数高压蒸汽如脱缰野马涌入迷宫各处,整个地下结构微微震颤,碎石和灰尘从天花板落下。

嗤——嗤——嗤——!数十道比发丝更细、几乎无形的高压水线从墙壁上喷出,声音尖锐。它们以精密的几何轨迹交织,形成一张死亡罗网,将所有生路封死。

不好!庄无道的惊呼微弱,如同暴风雨中的落叶。他凭借【天·三尸元神法】的超常灵觉察觉到危险,但眼睛失明,神智混乱,只能勉强凝成一层护体罡气。

而鬼手司徒空运气不佳,尚未从眩晕中清醒,一道高压水线掠过他的脖颈。

噗嗤——如同利刃切入黄油,干净利落,司徒空的头颅飞起,鲜血喷涌,如同猩红喷泉,将地面和墙壁染红。这仅仅是死亡交响乐的序曲。

更多的水线覆盖司徒空的身体,华贵锦袍被切割成碎片,肥硕皮肉被剥离,露出白骨和内脏。整个过程迅速而缓慢,仿佛时间特意放慢脚步,让死亡仪式更加彻底。

啊——!苏妲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一道水线擦过她的身体侧面,孔雀羽衣裂开,深可见骨的伤口翻卷,鲜血涌出,染红肌肤,胸脯也被切开,血腥而亵渎。

你嘴角浮起玩味的神情,手指按下另一个开关,动作优雅如弹钢琴。

滋啦啦啦——!地面与墙壁跃起无数蓝色电弧,狂舞的电蛇发出爆裂声,混合鲜血的积水成为导体,电流疯狂流窜,将空间变成电刑椅。

司徒空的残躯在电流中噼啪作响,变得焦黑,肉香与蛋白质烧焦气味弥漫。苏妲己与庄无道在电击下惨嚎,身体抽搐,口吐白沫,青烟冒出,生命似乎被外力蒸发。

作为处刑指挥者,你精准控制电流强度,如同乐队指挥把握乐曲强弱。你不需要他们的性命,要的是他们脑中深藏的秘密。你有条不紊地摧毁他们的意志,剥夺他们作为“人”的尊严。

你观察闸门另一侧的两位“幸运”观众:猴儿紧抱假秘籍,缩在角落发抖,牙齿打颤;哑奴脸上浮现病态笑容,身体抽搐,精神疯狂。

你摇头,带着一丝怜悯。你不杀曾与你同床的女人,这是你始终遵守的原则。你松开开关,水流与电流停止,乐章戛然而止。

迷宫重新归于死寂,只剩下庄无道和苏妲己的喘息声,以及焦黑的尸块诉说着刚才的一切。

你知道,坐忘道的主力已被废,变成等待收割的战利品。

是时候收取战利品,聆听失败者最后的哀歌。你从控制中心起身,皮革与金属摩擦发出声响,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空间回荡,每一步踏在败者破碎的心跳上。你启动闸门开关,厚重的精钢大门缓缓升起,揭开幕布。

你决定先处理两个“幸运”的小角色。你的身影高大,投下压迫感的阴影。猴儿绝望尖叫,紧抱假秘籍,仿佛那是救命稻草。你没有言语,抬起脚踢向假秘籍。

假秘籍如同破败蝴蝶翻滚,书页飘落,猴儿的幻想破灭,瘫软在地,裤裆弥漫腥臊气味。

你的目光锐利,落在同样瘫在地上的“小哑巴”身上。你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她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痴傻的笑容和空洞的眼眸,燃烧着狂热光芒。

主人……她的嘴唇蠕动,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充满喜悦。你笑了,知道她已被彻底重塑,从骗子变成忠诚的精神奴隶。

你满意地松手,转身离去,没有留恋。屈指一弹,凌厉劲气钻入猴儿的丹田要害。

啊——!猴儿发出凄厉惨叫,丹田仿佛气球戳破,内力倾泻,武功被废,身份被剥夺。你没有理会,继续走向核心舞台。

那里是人间地狱,你亲手打造的坟场。空气中弥漫血腥味、皮肉烧焦的恶臭和水汽的怪异味道。地面狼藉,血水混合肉块和布片,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发出噗嗤声。血腥地狱中心,是司徒空的焦炭,冒着青烟。

你走过去,神态平静,踢了踢焦炭,焦炭散架,化作黑灰,彻底融入死亡之地。你的目光落在还残存一口气的庄无道和苏妲己身上,居高临下,如同神只俯视蝼蚁。

二位,新生居社长,圣朝遗民,杨仪,欢迎二位光临。你的声音不大,语调平稳,但在死寂的空间里如惊雷,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劈在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神上。

苏妲己的脸上只剩下死灰,生机与光彩褪去,嘴里涌出带血丝的白沫,身体抽搐,意识沉入黑暗。你摇头,带着一丝感慨。

在下不随便杀女人,救你一命吧。你伸出指头,点在苏妲己沾满血污的眉心,精纯的混元真气涌入她残破的身体,护住心脉,止住鲜血,强行拉回死亡边缘。

你救她并非出于仁慈或怜悯,而是觉得像她这样的尤物若简单死去,在你的美学观念里是资源的浪费。

庄无道在听到“圣朝遗民”时,眼睛猛地睁开,用尽最后力气抬头,死死盯住你。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睛里充满震惊、恐惧、不解和绝望。

圣朝遗民?他的声音嘶哑,如同破旧锣鼓,干涩刺耳,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苦涩与惊惧。

他想明白了,彻骨明白自己惹上的恐怖存在,明白了这场偶然的遭遇战背后,跨越三万年时光的血海深仇与历史重量。但一切已太晚,结局早已注定。

你觉得将他们转移到其他地方麻烦,效率低下。这里由你亲手设计、亲手创造,埋葬了他们所有骄傲、希望和同伴,更适合作为终极审讯的舞台。

你随手拖出石凳,动作轻松,如搬动家具。石凳底座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痕迹,像撕扯生者神经。你将石凳放在庄无道面前,距离不足三尺,闻到焦味和骚臭。

你坐下,双腿交叠,双手搭在膝盖上,姿态放松,像参加茶话会。眼神平静而冰冷,深邃如万古不化的寒冰,仿佛审视冰冷机器零件。

你开口,声音平淡如午后在讨论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