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是燕王府的长史……”
“燕王府长史?”哑奴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那么,这个知道了她真实面目的知情人,就没有必要再养着了。
她松开了手,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天真无邪、楚楚可怜的笑容。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了一粒散发着异香的丹药。
“吃了它,你的伤就会好了。”她用那种蚊蚋般的声音,柔声说道。
张文远看着她那张天使般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感激。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那粒丹药吞了下去。下一刻,他的身体猛地弓起!他的七窍之中流出了黑色的血!他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最终化作了一滩腥臭的脓水。
哑奴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离开了地牢。她的心中有了一个新的目标——燕王府长史,一个能解开天阶神功秘密的男人。
那是一道来自权力之巅的旨意,用最华丽的辞藻包裹着最冰冷的算计。
当那封盖着女帝玉玺的圣旨,跨越千里送达安东港燕王府之时,整个北境的高层都感受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诏:燕王姬胜镇守北疆劳苦功高,然君臣暌违已久……”
“朕心甚念。着即日启程回京述职,钦此。”
简短的几句话,却字字千钧。让手握重兵的藩王离开自己的封地,回到那个权力的漩涡中心。这背后的政治信号,足以让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不寒而栗。然而,当你看着这封圣旨,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了然的微笑。因为这本来就是你所计划的第一步。
果不其然,三日后,来自京城的第二封密信抵达。写信人是燕王世子姬长风。如今,他已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世子,而是大周皇朝最年轻的兵部左侍郎。
“长史大人亲启。京中局势微妙,陛下此举意实在草率,父王领兵在身,岂可随意离开大军。我已上奏言父王军务繁重,北境防线离之不得,恳请由王府长史代为入京述职。陛下已恩准。”
完美的铺垫,合情合理的登场。你将密信烧毁,然后写下了一封给张又冰的回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我要让全天都城的人都知道。燕王府的长史杨仪是一个好色如命、贪得无厌的无耻小人。”
“你和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李自阐。”
“要表现出对我极度厌恶与敌视。”
“放出话去,说你们正在找任何一个可以将我打入天牢的借口。”
“这场戏,我需要你们演得逼真。”
半个月后,当你的马车再次驶入洛京城那座威严的城门时,关于你的“赫赫威名”,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听说了吗?燕王府那个新来的长史,据说在安东搜刮了几十万两白银!”
“还强抢了十几名民女做小妾!”
“何止啊!我听说他连军饷都敢克扣!”
“刑部的张神捕和锦衣卫的李指挥使都放出话了,只要他敢在京城犯一点事,立马就让他人头落地!”
你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窃窃私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知道,那条自作聪明的鱼儿,已经闻到了你为她精心准备的鱼饵的香味。你没有去驿馆,也没有去拜会任何朝中的大员。你的马车直接停在了洛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销魂窟的门口。
你像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暴发户,从怀里掏出大把金叶子,扔给了门口的龟公。
“给本官!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全都叫出来!本官今天!”
销魂窟对街的一处茶楼雅间,哑奴穿着一身褐色的粗布麻衣,瘦小的身体蜷缩在窗边的角落里。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但她那双透过窗户缝隙看向对面的眼睛,却闪烁着猎人般冷静而兴奋的光芒。这几天,她已经将这个“燕王府长史”的所有情报了解得一清二楚。贪财、好色、狂妄、自大。而且,还被刑部和锦衣卫这两大暴力机构盯上了他。简直是一个完美的猎物!强大而又愚蠢,手握重宝却四面楚歌的可怜虫!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冷酷的弧度。她深知,是时候登场了。
她该以何种角色出现呢?
是遭受恶霸欺凌的孤女?
还是遗失了传家宝的可怜少女?
或是被卖入青楼的清倌人?
然而,这些角色都还不够。对付这种好色之徒,她需要一个更直接、更具冲击力的身份。她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对面那座奢靡的销魂窟。在心中,她已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决定让这位“燕王府长史”在最为得意与放松的时刻遭遇一个无法拒绝的“惊喜”。
那是一场令人厌恶的奢靡盛宴,地点在销魂窟的最顶层——“揽月阁”,这里是天都城最为昂贵的销金窟。此刻,阁内正在上演一场荒淫的狂欢。你斜倚在一张铺着整张白虎皮的巨大软榻上。左边,一个身着薄如蝉翼的红纱女子,正将一颗剥好的葡萄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送到你嘴边。右边,一个仅以几片轻纱遮体的胡姬,端着一只纯金酒杯,柔声劝你饮酒。你却突然打了个哈欠,满脸不耐烦地推开左边女子的手。
“滚开!”你如同发怒的狮子一般坐直身体,一脚将面前的紫檀木矮几踢翻。金杯玉盏碎了一地,房间里的姑娘们皆花容失色,噤若寒蝉。
你怒吼道:“苏三娘!死哪里去了?快滚出来!”你的咆哮声在整个揽月阁回荡。
很快,风情万种的销魂窟之主苏三娘扭动着丰腴的腰肢走进来,脸上依然挂着慵懒而妩媚的笑容,仿佛天塌地陷也影响不了她的心情。
“哎呀,我的杨大人,是谁惹您不高兴了?”
你冷声说道,指着满屋的莺莺燕燕:“这些庸脂俗粉,如木头般无趣,除了卖弄风骚,别无他用。本官已腻烦了,换个清净地方,再找几个会唱曲的来,若再让本官不满意,我就拆了这销魂窟!”
苏三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但笑容愈发灿烂:“是,杨大人息怒,是奴家招待不周。您请这边,旁边的‘观雪台’最为雅致,奴家这就去给您叫我们这儿的‘金嗓子’来。”你被引入一间更加幽静的雅间,房间里燃着淡雅的檀香,十几个身着素雅长裙的歌姬抱着琵琶古筝,低眉顺眼地为你弹奏靡靡之音。你闭上眼睛,看似假寐,实则心中冷笑:“鱼儿,该上钩了。”
果然,不久后,雅间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粗豪的男子声音怒吼:“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让你陪大爷喝杯酒,是看得起你!竟然敢把茶泼到老子身上!今天不把你玩死在床上,老子就不姓王!”
紧接着,是一个压抑着哭腔、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呜咽声,声音柔弱无助,却带着一丝宁死不屈的倔强,瞬间能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保护欲与施虐欲。
你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极度不耐烦的神色。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听曲儿了!”你一脚踹开房门,大步走出。
只见走廊上,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揪着一个瘦小少女的头发,要将她往房间里拖。那少女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面黄肌瘦,身着一身最廉价的粗布衣裙,与这销魂窟的奢华格格不入。她的衣服已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一抹与她瘦弱身形不符的雪白。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双大眼睛里充满惊恐与绝望,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你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
好一朵倔强的白花。
好一出精彩的英雄救美。
你清了清嗓子,用无比嚣张的语气喝道:“住手!”
那壮汉回过头,看到是你,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很快被酒精与欲望取代。
“你他妈是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你冷笑一声,从怀里直接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扔在他脚下。
“给你三息时间,拿着金子滚,否则,死。”
那壮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对金钱和你“燕王府长史”身份的恐惧战胜了欲望。他捡起金子,恶狠狠地瞪了你一眼,啐了一口,转身离开。
你缓步走到依然瘫坐在地的少女面前,伸出手,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
哑奴抬起头,用那双噙着泪水的无比“纯真”与“感激”的眼睛望着你,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你将她拦腰抱起,无视周围所有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将一大袋金子扔给匆匆赶来的苏三娘。
“这丫头,本官买了。”说罢,抱着怀中那具看似瘦弱实则暗藏惊涛骇浪的“猎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销魂窟。
你没有回驿馆,而是将她带到你早已命新生居成员买下的僻静宅院。你屏退了所有下人,将她放在卧房的床榻上。然后,你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用仿佛在欣赏自己战利品般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猎人如何继续她的表演。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你看着床上那个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可怜少女”,她的演技堪称完美。那瑟瑟发抖的肩膀,挂着泪痕的脸颊,那双充满“恐惧”与“迷茫”的大眼睛,无一不在诉说着一个刚刚脱离虎口又入狼窝的悲惨故事。任何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要么会心生怜悯,要么会被勾起最残忍的施虐欲。
但你只觉得厌烦,已无耐心陪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继续演戏。你缓缓站起身,脸上那玩味的侵略性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冰冷,毫无感情。
你未发一言,直接朝着床榻扑去,如一只饿了三天的猛虎见到猎物。哑奴发出一声混合着惊恐与绝望的尖叫,下意识地挣扎,但她那点微弱的力气在你千锤百炼的肉身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你甚至未动用内力,仅用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死死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抓住她那身破烂粗布衣裙的领口。
“撕拉——!”一声裂帛响起……
一场恶战之后,以你的意志为笔,纯阳内力为墨,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刻画一道复杂而玄奥的鼎炉纹印。金色的火焰般纹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浮现,从肚脐蔓延至丹田,形成一个既淫靡又神圣的图案。哑奴发出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尖叫,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灼烧痛楚与灵魂颤栗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全身。她感觉自己身体和灵魂都被这个男人刻上了永恒烙印。她的伪装、骄傲和算计在绝对力量面前被冲击得支离破碎。
“说。”你停下了动作,声音冰冷而威严,“你是谁?”
随着鼎炉纹印初步成型,精神链接在你们之间建立起来。你能清晰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与恐惧。她想撒谎,想继续扮演可怜的“小雅”。
你冷笑一声,心念一动,金色纹印瞬间爆发出璀璨光芒,一股比刚才强烈十倍快感如洪水决堤,冲垮了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啊——!我说!”
“我……我是坐忘道的……‘无舌’……哑奴。”她的声音因极致服从而断断续续。
“很好。”同时,你在精神链接中提出第二个问题,“你们想要什么?”
“啊……想要神功【改邪归正大法】的秘密啊……”伴随着她变了调的呻吟,身体剧烈痉挛,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彻底失去意识。
她小腹上的金色鼎炉纹印在闪烁最后一下后也缓缓隐没下去。
你看着床上如烂泥般的美丽女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胜利者的残忍而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