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华突然翻开笔记本,指着其中一页:我查到过红剑-2018演习的数据!咱们的歼-20和空警-500配合,打出了108:0的战绩!他的笔尖在数字上重重划过,墨水晕开了小小的黑点。
那天演习结束,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亮了整整一夜。教授的眼眶有些发红,参与设计的姑娘们抱着哭,小伙子们往墙上砸啤酒瓶。可第二天一早,总调度室的白板上就多了行字:美军1997年就提出了网络中心战,我们只是在补课。
廖泽涛突然拍了下大腿,引得前排同学回头。我知道这个!他兴奋地前倾身体,t恤上的歼-20图案仿佛也跟着展翅,后来咱们就搞出了霹雳-17,专门打预警机!350公里射程,美国的 AI-120才160公里!
导弹试射那天,靶场的沙尘暴大到能吹跑帐篷。教授的声音带着笑意,导弹从歼-20弹舱射出时,观测员们顶着风沙欢呼,结果被沙粒迷了眼。后来发现,导弹命中靶标的精度比设计要求还高了三米。
陈一涵轻轻转动着笔杆,笔帽上的小熊贴纸随着动作摇晃。可我上次看纪录片,说咱们又开始焦虑了?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去年珠海航展,米波反隐身雷达公开亮相那天,研发团队却在会议室开了通宵会。教授走到教室后排,那里挂着幅巨大的电子战系统示意图,他们在黑板上写:美军要是也有反隐身雷达,咱们的歼-20怎么办?凌晨五点,有人摔了粉笔:搞电子战!让他们的雷达变成睁眼瞎!
小景云突然举手,脸上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不是歼-16d?我在新闻里见过,机翼下挂着好几个吊舱!
那叫电子战吊舱,能让敌方导弹迷路。教授拿起歼-16d模型,去年台海演习,它和歼-20配合,三分钟就瘫痪了模拟的爱国者防空系统。但庆功宴上,电子战总师却喝闷酒:美军的EA-18G早就实战过了,咱们还差得远。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刘佳佳望着玻璃柜里的模型,突然发现它们排列的轨迹像条蜿蜒的河流——从歼-8的平直翼,到歼-20的菱形机头,再到空警-500的圆盘雷达,仿佛能看见无数双手在时光里接力传递。
上个月我去看望92岁的陆孝彭院士,他是歼-10的总师。教授的声音变得温柔,老爷子指着窗外的战机说:焦虑不是坏事,就像风筝线,拉得越紧飞得越高。他床头的日历上,每天都标着美国军工的动态,字迹抖得厉害,却一笔一划很认真。
顾华合上笔记本时,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课本上说,我国的航空工业是在追赶-焦虑-突破中循环前进了。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夕阳的光芒。
教授走到窗前,望着远处掠过的鸽群。从8架歼-8换1架F-22的无奈,到如今能与世界顶尖空军同台竞技,这条路我们走了四十年。他转过身,目光在每个学生脸上停留,但真正的奇迹不是造出了多少先进战机,而是永远有人保持着那份怕落后的清醒——就像老军工们常说的,和平不是求来的,是用实力挣来的。
夕阳的金辉洒满教室,模型们在光影中仿佛活了过来。教授拿起那架歼-8模型,轻轻放在歼-20旁边:知道吗?去年有个00后新兵在日记里写:前辈们用算盘算出了预警机,我们要用代码守护这片天空。你们说,当有一天我们真的站在世界最前列时,该用什么来代替这份焦虑?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风声穿过走廊。刘佳佳的笔尖悬在笔记本上空,突然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藏在那些泛黄的日志里,在滴着蜡油的图纸上,在凌晨五点的会议室白板上,更在每个年轻而坚定的眼神里。
或许你身边就有这样的故事——爷爷的工具箱里藏着的机床零件,父亲办公室里彻夜不熄的灯光,同学志愿填报时选择的军工专业。不妨在评论区分享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坚守,让更多人知道,我们头顶的天空有多安全,背后就有多少人在日夜兼程。毕竟,每个平凡人心中的星辰大海,加起来就是一个民族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