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刘海，微微遮住眼睛，眼白多在上方，高鼻梁，嘴唇微薄...”描述的过程中，颜书余光打量郭润的神情。
郭润面色如常，他新奇地瞧着多宝阁的奇珍异宝。
曾也零一气呵成，将完成的画作递给颜书。
颜书假装传音符来信，举起来看了看，她唤道，“小润，瞿寒输了比赛。”
郭润张大了嘴巴，“啊？可是今天才第二天啊。”
颜书点头，“他估计心情不会太好，我们来给他画幅画当作礼物吧。你来跟曾道友描述，我去给他挑挑别的。”
“好，”郭润煞有兴趣地指导曾也零作画，“...这边，他右边的眉毛要高一些，头发是披散的...”
曾也零很快画好了第二幅画，郭润接过画布，很满意，他举起来给颜书看，“颜老大，你看我说得多像啊！”
曾也零斜睨他一眼，那是她画的像！
颜书也挑好了几张熟宣纸，品相一般，但胜在上面有曾也零描绘的小画，衬得普通的纸张也变得上乘起来。
她接过郭润手中的画扫了一眼，便收了起来。“多谢，一起多少灵石？”
曾也零摆摆手，“送你了，”她又开口，“别偷偷留灵石啊，你上次给的挺多的，算上今天的，也绰绰有余。”
颜书也不扭捏，再次道过谢后，和郭润离开了多宝阁。
曾也零拍拍胸脯压压惊，上前将门合得实实的。
站在青石板路上的颜书心情复杂，郭润问道，“那老大，我们还去看比赛吗？”
“去。”
---
【灵均发布会】
今天盘了一下颜书的年龄线：
入门12岁-筑基22岁-遇余念23岁-金丹25岁-朔宁村26岁-九方大比26岁-隔年的九方大比27岁
顺便盘了家人的时间线（全部以颜书入门为计算起点）：
颜全、何云：30、28-44、42
颜数：7-21
颜礼：6-20
杨芙：10-25
米汉：14-29
邱瑶：11-26
郭润：10-25
瞿寒：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