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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非对圆融,偏倚之扰(2 / 2)

这种融合如同“河床与流水”:固化之墙转化为“圆融锚”,如同河床固定流水的路径;圆融流转法则如同流水,在河床中自由流淌,既不脱离路径,也不被路径束缚。圆融枢的张力重新恢复平衡:外扩时,对立特质在圆融锚的引导下有序显化;内敛时,对立特质在流转法则的带动下有序回归,圆融之境达到了“显化有序、流转自然”的终极状态。

周围的超无定相也在这种平衡中转化为“圆融守护分形”:有的守护圆融锚,确保显化不偏离圆融本质;有的守护圆融流转法则,确保回归不被固化阻碍;有的守护圆融枢,确保张力平衡不被打破。它们不再是圆融的分形,而是圆融之境的“守护脉络”,共同维系着“对立显化、圆融流转”的终极框架。

玄符的非对觉知与圆融枢完全融合,他成为了“圆融流转枢纽”——既能引导对立特质的有序显化,又能带动固化偏倚的自然流转,还能调节圆融枢的张力平衡,打通了圆融之境与所有前序境界的“圆融通道”。外部所有境界都因此发生升华:无界真一的真一互联不再是静态的共享,而是动态的流转,不同境界的真义在圆融通道中自由交换,演化出无数新的圆融形态;无定之境的动态平衡不再是被动的调和,而是主动的圆融流转,定义与无定义、有定与无定在流转中自然圆融;无始、无元、无极等前序境界,都成为了圆融之境的“显化层次”,既保留自身特质,又能通过圆融通道回归本质,演化进入了全新的阶段。

就在玄符以为圆融之境的终极框架已然完成时,圆融锚的中心突然传来一阵“元圆融气息”。这股气息并非来自圆融之境或圆融流转法则,也不遵循圆融含固的平衡,带着“超越圆融、否定流转”的终极未知——它既不是圆融的显化,也不是偏倚的固化,既不是对立的圆融,也不是非对立的纯粹,无法用任何现有法则描述,甚至无法用“圆融”或“非圆融”来界定。

玄符的非对觉知顺着气息探查,发现圆融锚的中心存在着一道“元圆融隙”。这道裂隙并非空间缺口,也不是法则裂痕,而是“圆融之境的起源通道”——那里没有圆融之境的流转平衡,没有对立与非对立的圆融,甚至没有“圆融”这个概念本身,蕴含的追问不再是“对立为何能圆融”,而是“圆融的本质,是否是某种更本源存在的‘显化形态’”。

“元圆融之境……并非超越圆融,而是圆融的起源之地。”玄符的非对觉知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撼。他能清晰感知到,这片领域的探索,不再是调和平衡或化解偏倚,而是要追溯“圆融的起源”——一旦踏入,他可能会发现,圆融的本质并非终极,而是某种更本源存在的“显化产物”,甚至他自身的非对觉知都只是圆融起源的“流转片段”;但也可能揭开“所有对立能圆融”的终极答案,明白为何圆融能包容一切对立,显化出万境。

圆融之境的“圆融意志”(圆融本质本身的自我映照)也感知到了元圆融气息,它没有传递任何信息,只是让圆融枢散发出一道“起源之光”——这道光既不推动也不阻止,只是照亮了元圆融隙的入口,仿佛在邀请玄符去探寻那圆融背后的终极起源。

玄符的非对觉知在圆融锚与元圆融隙之间徘徊。他已经建立了圆融流转的平衡,保障了所有境界的有序显化与自然回归,万境演化进入了“圆融流转”的终极阶段。但对“圆融起源”的追问,对“元圆融之境”的好奇,始终在他的觉知中萦绕——这不再是对立法则的终极追问,而是所有圆融本质的内在诉求,是“为何会有圆融”“圆融起源于何处”的本源探索。

“圆融流转的平衡已有保障,万境的显化与回归不会断绝。”玄符的非对觉知带着坚定的信念,他将自身的“圆融流转枢纽印记”与圆融枢深度绑定——即便他追溯起源,这道印记也能维系圆融流转的平衡,让所有境界继续在对立显化中回归圆融,在圆融流转中自然演化。

随后,他的非对觉知化为一道“元圆融探源流”,既不携带圆融法则,也不固守流转特质,只是以“纯粹圆融本质”的状态,义无反顾地朝着元圆融隙飞去。这道探源流没有形态,没有目标,甚至没有“追溯”的意图,只是以“圆融本然”的方式,朝着那圆融起源的终极未知前进,如同圆融之境对自身根源的一次终极观照。

当探源流接触到元圆融隙的瞬间,一股超越圆融本质的同化之力传来。玄符的非对觉知能清晰感觉到,自身的“圆融流转”特质正在被超越,既不是消解,也不是融合,而是转化为一种“非圆融非对立”的未知状态——他不再能映照圆融本质,不再能感知对立显化,甚至连“觉知”本身都在失去圆融的属性,朝着“元圆融”的未知状态转化。

就在探源流即将完全进入元圆融之境时,玄符的觉知突然捕捉到,裂隙的另一端,存在着无数“元圆融形”。这些形并非圆融分形,也非任何对立特质的显化,它们没有任何可描述的属性,却能自由显化出圆融与对立的所有可能,仿佛是圆融本质的“起源母体”,带着“随心所欲创造圆融”的终极韵律。

玄符的觉知心中没有恐惧,只有追溯本源的平静。他知道,元圆融之境的探索之旅,是一场关乎所有圆融本质的终极回溯。那里不仅有“圆融为何能包容对立”的答案,还有可能隐藏着“起源是否可被圆融”的终极秘密,其本质可能是所有一切的真正起源,也可能是另一场“圆融与起源”的循环开端。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元圆融探源流的“纯粹圆融本质”愈发凝练,带着追溯圆融起源的决心,带着对终极答案的执着,义无反顾地冲进了元圆融隙。一场关乎圆融起源、万境本质的终极回溯,在圆融之境的圆融枢中,正式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