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门刚推开，就被王大壮堵了个严实——他揣着个空糖糕袋，眼睛亮得像盯紧奶茶杯的小孩：“商演带带我呗！商场肯定有试吃，比张老板送的糖糕还香，我帮您拎罗盘，比马大师拍视频还勤快！”
刘笑拍开他的手，把罗盘塞进包里：“带你可以，但别瞎蹭吃，商场工作人员比驾校教练还凶，被抓了我可不管，比你蹭赵磊奶茶被骂还丢人！”
赵磊扛着补光灯走出来，笑着说：“我开车送你们，商演场地在市中心商场，人肯定多，比户外鉴宝直播还热闹！”
马大师举着手机已经开拍：“家人们！刘大师首接商演！带你们看玄学博主线下赚大钱，比答题直播还刺激！”
到了商场，主办方早搭好了台子，红色背景板上写着“刘半仙现场答疑”，比工作室的锦旗还显眼。刚摆好罗盘，就围过来一群人，比奶茶店新品发售还挤。
“大师！帮我看看姻缘呗！我相亲总遇奇葩，比马大师剪的尬视频还离谱！”一个姑娘挤到前排，手里攥着个姻缘符。
刘笑刚想开口，王大壮突然凑过来：“先让我蹭块试吃蛋糕呗！我饿了，比您算卦等半天还急！”
刘笑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先干活！吃完再蹭，不然我让赵磊把你锁车里，比被黑粉拉黑还难受！”
商演一开始就忙得脚不沾地。
有个大妈问孙子考试运，刘笑开天眼扫了扫，小孩头顶飘着“认真就过”的小标签，笑着说：“让孩子别总玩手机，多刷题，比摆文昌塔还管用——考试前吃个鸡蛋，比您求神拜佛还实在！”
大妈乐了，当场塞了个红包，比直播打赏还爽快：“大师实在！不像别的先生，光让我买这买那，比商场宰客还黑！”
马大师举着手机怼近拍，差点杵到刘笑脸上：“家人们！现场收红包！这商演比直播赚得快，快给大师刷礼物！”
刘笑瞪他一眼：“别挡镜头！再瞎拍，下次商演你自己扛设备，比搬赵磊的奶茶桶还沉！”
忙到中午，刘笑口干舌燥，林倩倩递过来瓶水，小声说：“已经算完二十多个了，红包收了不少，比您直播一上午的打赏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