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旁的空地被赵磊清得干干净净，纸箱摆成的“障碍物”像列队的小兵。刘笑攥着宝马车钥匙，手心比上次接王总尾款还汗湿——自从被驾校教练骂“拆驾校专业户”，他看见方向盘就发怵，比马大师见了假花瓶还紧张。
林倩倩拎着副手套走过来，笑着递给他：“戴这个，握方向盘不打滑，比你攥着罗盘还稳。”她坐在副驾，没像教练那样皱眉头，反而先调了座椅：“脚能踩到底刹车不？太近了容易慌，比你算卦时坐得太近看不清罗盘还难受。”
刘笑点点头，试着踩了踩刹车，果然舒服多了。
“先练起步，”林倩倩声音轻轻的，比工作室里念直播脚本还温柔，“挂挡别太使劲，像抽符纸似的轻推，油门踩一点点，比给奶茶加珍珠还得少——咱不急，慢慢开。”
刘笑跟着做，车居然平稳地动了，没像在驾校那样“蹿”出去，他心里松了口气，比蒙对粉丝的工作运还开心。
刚开了两米，车头突然往纸箱偏，刘笑一慌，手劲就大了，方向盘差点又歪。他赶紧踩刹车，脸瞬间红了：“完了完了，又要撞……”
“没事，”林倩倩没骂他，反而指着方向盘笑，“打方向时看远处，别盯着车头，像你看风水时看全局似的，比只盯着一个罗盘指针还管用。再试一次，我帮你看着。”
这次刘笑听进去了，眼睛盯着空地尽头的树，打方向时慢了半拍，居然没蹭到纸箱！
“成了！”他忍不住喊出声，比直播涨粉破万还激动，“我没撞！比赵磊奶茶店不排队还难能可贵！”
林倩倩笑着递过水杯：“别急着得意，再练两圈直线，比你背风水口诀还得熟，以后开去古玩街才放心。”
马大师举着手机拍个不停，镜头怼着车轮：“家人们！倩倩姐教学现场！刘大师居然能开直线了，比鉴宝时认出真玉佩还惊喜！这段发出去，肯定比答题直播还火！”
王大壮蹲在纸箱旁，举着袋糖糕喊：“刘笑！别撞我糖糕！比你接大活还重要——撞坏了我三天没甜的吃！”
刘笑没理他俩，跟着林倩倩的指令慢慢开，方向盘在手里越来越顺，居然能绕着纸箱开圈了，比第一次叠符纸不歪边还成就感足。
练到中午，赵磊送奶茶过来，看见刘笑开车的样子，惊得差点把奶茶撒了：“大师，您进步也太快了！比我学看罗盘时开窍还快，教练要是看见，得把‘退休前教完你’的话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