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门被“哐当”撞开时。
刘笑正跟林倩倩核对直播打赏记录。
抬头一看——马大师抱着个青花瓷瓶冲进来，头发乱得像被狗撵过，脸上还挂着泪痕，活像刚丢了祖传宝贝。
“大师！我被坑了！”
马大师把花瓶往桌上一放，“哗啦”一声，桌上的罗盘都震得晃了晃。
“古玩街摊主说这是清代花瓶，捡漏价五千！我刚买完，张老板就说这是假的，连民国仿品都不如，比我剪视频丢素材还惨！”
刘笑凑过去看花瓶——釉色发贼，底款模糊，摸着手感比王大壮的塑料糖糕盒还糙。
他开天眼扫了扫，花瓶上的“灵气”比马大师拍视频的滤镜还虚，全是胶水味。
“你眼瞎啊？这玩意儿比我上次鉴的假玉佩还假，你也敢买？”刘笑怼得毫不客气，“五千块！你剪半年视频都赚不回来，比赵磊奶茶店一天的利润还多，你咋想的？”
马大师抹着眼泪，声音委屈得像被抢了糖的孩子：“摊主说‘错过今天没这价’，我想着拍个‘捡漏vlog’涨粉，比您户外直播还吸睛，哪知道是假的……”
王大壮凑过来，围着花瓶转了圈，伸手想摸，被刘笑一把拍开：“别碰！沾手上的胶水，比你蹭在衣服上的糖糕渣还难洗！”
大壮赶紧缩手，咽着口水问：“那这花瓶还能退不？退了钱，咱能去吃火锅不？毛肚管够的那种！”
林倩倩翻出手机，找出之前刘笑帮张老板鉴宝的视频：“师父，您带马哥去找摊主，把这视频给摊主看，他知道您懂行，肯定不敢不退钱——总不能让他欺负到咱们头上！”
赵磊也点头：“我开车送你们去！那摊主要是耍赖，我帮您喊人，比您跟他掰扯管用，比马大师剪视频喊‘家人们’还大声！”
刘笑拎着花瓶，马大师跟在后面，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