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的问题,脑子不太清醒,删了一些,好吧是很多)
那是一根通体纯白宛如象牙雕琢的工艺品,表面光滑,线条流畅。
如果忽略它那特殊的形状许还能称得上是一件艺术品。
但露米娜的视线在那东西出现的瞬间就凝固了。
就连她的大脑都宕机了,停止了思考。
随即,一段来自灵魂深处另一个世界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一瞬间。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鏖战,牧师小姐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有长长的睫毛,还在无意识地微微颤动着,显示着刚才那场风暴的余韵。
芙蕾雅低头,看着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牧师小姐。
她病态苍白的脸颊上,此刻却染着瑰丽的潮红,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美得惊心动魄。
芙蕾雅轻轻拨开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在她的耳廓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然后,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气音,轻声评价道:
“不愧是我最伟大的作品”
所以今日的战争是牧师小姐的完全败北。
真是可喜可贺啊,只是可惜这里没有可乐。
......
好了回归现在。
在时间还在早上的时候露米娜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缓缓上浮。
这个时候房间里里还残留着风暴过后的水汽,与另一种清冽的体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网,萦绕在牧师小姐的鼻尖。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金色的眼瞳在昏暗中睁开,没有焦距地凝视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
记忆的闸门轰然开启昨夜那些羞耻到灵魂颤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那根纯白的表面光滑、线条流畅的……“工艺品”。回想起来,她的身体甚至还有些隐隐作痛。
但在她副身体超强的恢复能力面前不过是存在于记忆之中的幻痛罢了。
这倒也是件好事,至少等会猫猫她们回来后不会怀疑。
不过一回想起来露米娜感觉自己的头盖骨里仿佛有蒸汽在喷发,整个人从脖子到耳根瞬间被滚烫的热意所覆盖。
她猛地翻身,将自己更深地埋进柔软的羽绒被里,用被子将脑袋蒙得严严实实。
鸵鸟战术,永远的神。
只要我看不见,尴尬就不存在。
只要我听不见,世界就与我无关。
【可恶的芙蕾雅……该死的机械师……明明我才是本体……明明应该是我享受才对......】
她的内心在疯狂呐喊,但现实中的她,只是在被子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完美扮演着一块沉默的石头。
“嗯~娜娜,醒了吗!”察觉到露米娜的动静,芙蕾雅也是睁开了眼。
对此露米娜依旧一动不动。
她决定将沉默扮演到底。、
直到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她蜷缩的背上。
那只手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停留在那里,隔着被子,用掌心的温度,缓慢地、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一下。
又一下。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还在生气?”
芙蕾雅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昨晚明明也很开心不是吗?”
【闭嘴!你这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
露米娜在心里她就像棘背龙一样,竖起浑身的尖刺(虽然是无形的)对着芙蕾雅发出了哈基咆哮。
这就是牧师小姐的棘背龙形态!
“虽然你昨天晚上很累,但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这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芙蕾雅继续用她那温柔的语调,说着最让人生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