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如往日般流淌,而波旁宫却是不同于以往,原因只有一个:玛格丽特请假了。
“啊?您是说卡隆主席她身体抱恙,委托您来代理今日的事务?”蒙塔尼翁有些惊讶地看着路易,“什么病啊?要不要去探望一下?明明昨天还算红光满面啊?”
“咳咳……”路易有些脸红,随口应答道,“这您就不用管了,主席她病了就是病了,不是很严重,今天早上吃了药就好转了些,现在在静养,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就能回来。”
蒙塔尼翁很无奈:“好吧好吧,波拿巴同志。这是今天计经委的报表,你审批一下。”
“哦,明白了,蒙塔尼翁同志,记得提醒一下,今天的例行会议就不开了,最近没啥大事,大家下午都歇息歇息吧。”路易接过报表,对蒙塔尼翁说着。
“好好好。”
而另一边……
“我进来咯?”安娜拿着钥匙打开了玛格丽特的公寓的门,说真的,她的公寓钥匙已经分给四五个人了,要不是因为是主席,门口有警卫倒班看守,怕是大半夜被朋友们偷袭都是有可能的。
“哦,安娜啊。”玛格丽特面色平静地靠在床上,一身粉红色的睡衣还未换下,这件定制睡衣被她奉行了“门户开放”政策,导致舒适性大大提升,但是否会导致走光的问题……很明显她没考虑过。
“我说我去了一趟劳总联问说你不在,原来在家里摸鱼啊~”安娜进了卧室,随意拉过来一张椅子便坐下,翡翠色的眼中净是笑意。
玛格丽特翻着手里的小说,气定神闲地调整了一下身子,确保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些,慢悠悠地答道:“我这可算不得摸鱼,我病了。”
“你病了?”安娜有些疑惑,冰凉凉的手覆上玛格丽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前几日你不是健康得很吗?而且你咋看也不像病了。”
“有些病你看不出来,这种病只有有人同床共枕时才可能有。”玛格丽特抬了抬眸,看向安娜,眼底的嘲弄显露无遗,“东方有句古话叫做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科学研究表明,田在过度耕作下是会坏的,而我现在,很明显,是一片被耕坏的田。”
话说到这份上,安娜不可能不懂玛格丽特到底得了什么“病”,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眼底的嘲弄是因为什么,不禁有些气恼:“喂!别又在我面前秀!我告诉你,威廉昨天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一周以后就会以联盟驻公社大使的身份来巴黎了!”
“哟,异地恋结束了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肯定!哦,你们俩都这么努力了,没个结果?”安娜说着,手便向玛格丽特肚子上摸去,却被她一掌拍开。
“别闹,哪有那么容易……”玛格丽特一脸无奈,“我就说他和夏尔那家伙争这个不可能出结果,这不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还是我身先死,真是命苦……”
“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安娜叹息着,突然一拍脑袋,“对了,今天找你可有事呢!”
“啥事?”玛格丽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