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能说吗？显然不能。
我只能含糊地说道：“您是业主，我是保安没有讨不讨厌，只有工作。”
“呵……”她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自嘲意味的笑声，“工作……”
她没再说话，只是把头更深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透过我单薄的制服，烫着我的皮肤。
好不容易我们才从c区那片鬼地方走出来，回到了灯火通明的车库。
她的那辆黑色宾利，就静静地停在原地。
我扶着她走到车旁，掏出她放在手包里的车钥匙按下了开锁键。
“嘀嘀。”
车灯闪了两下。
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想让她坐进去。
“楚总，您慢点。”
她可能是真的醉得厉害了，脚下又是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朝着车门的方向倒了下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才没让她摔倒。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
“嘶啦——！”
一声极其细微，但在此刻这寂静的车库里，却又无比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响了起来。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楚冰凝也愣了一下，像是被这个声音惊醒了几分。
我们两个都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来源，低头看去。
只见，楚冰凝那条被黑色丝袜包裹得笔直修长的小腿在刚才的踉跄中，不小心刮到了车门下方的金属边条。
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从她的小腿肚一直到脚踝的位置，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撕裂的黑丝边缘，微微卷起。
而在那道口子的中间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甚至，因为刚才的刮蹭，那片白皙的肌肤上还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惹眼的红痕。
我感觉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停了。
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慢动作。
我的眼睛，就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那道撕裂的口子，那片雪白的肌肤那抹刺眼的红痕……再也移不开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
楚冰凝也看到了。
她那张因为醉酒而泛着红晕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更红了，而且，这一次，是红到了耳根。
她下意识地就想用手去捂，但她的手刚一动就因为无力而垂了下去。她只能有些慌乱地，试图用另一条腿去遮挡那片暴露的春光。
那副又羞又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比她白天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知道要动人多少倍。
我感觉我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
“那个……楚总……”我艰难地开口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该死的尴尬，“我……”
“你……”楚冰凝也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羞恼一丝慌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咬着嘴唇，看着我。
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对我说道：
“你……送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