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以后都会拿这个标准来要求我们！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妈的，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律师们出离了愤怒。
陆承言的这一手，看似给了客户保障，实则是在他们这些同行的饭碗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他们可以预见到。
未来会有无数客户拿着“诚言律所都能退款，你们为什么不能”来质问他们。
可他们能怎么办？
他们没有陆承言那种变态的筛选能力和自信。
他们要是也承诺退款，恐怕律所第二天就得关门大吉。
憋屈。
愤怒。
无力。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都化作了屏幕上一句句无能狂怒的咒骂。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折磨。
“不看了！眼不见心不烦！”
说完，那个律师的头像就灰了下去。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像是逃离瘟疫一样，骂骂咧咧地退出了陆承言的直播间。
与其留在这里看他大出风头，被那些网友的弹幕嘲讽得脸面无光，还不如关掉来得清净。
对于这一切，陆承言一无所知，也并不关心。
他有条不紊地回答着网友们的问题。
分享着一些婚恋中的法律知识和情感建议，直播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大家早点休息，晚安。”
他微笑着冲镜头挥了挥手，关闭了直播。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电脑主机轻微的嗡鸣声。
陆承言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在他看不见的网络角落里，一场小小的风暴正在酝酿。
一些曾经通过诚言律所找到幸福的客户，特别是那些经历过失败婚姻。
对再入围城充满恐惧，最终却被陆承言“治愈”的客户。
在朋友的转发下，看到了今天直播的片段和网络上的一些非议。
一个温馨的家庭微信群里。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
将一个营销号抹黑陆承言的视频链接发到了群里，后面跟了一个愤怒的表情。
“气死我了！这些人怎么能这么说陆律师！”
她叫张静，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因为被前夫家暴而对婚姻彻底失望的单亲妈妈。
是陆承言，不仅帮她打赢了离婚官司，争取到了应得的财产和抚养权。
更是在她走出阴霾后，为她介绍了一个同样离异，但温柔体贴，懂得珍惜的男人。
如今，她已经重组了家庭，丈夫对她和孩子视如己出，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陆承言于她而言，是恩人，是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贵人。
群里立刻有人回复。
“就是！这帮人就是嫉妒！纯纯的嫉妒陆律师能力强！”
“他们懂个屁！没有陆律师，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耗着呢！”
“这帮律师就会纸上谈兵，哪像陆律师这么懂人心。”
这个群里的人，都是通过诚言律所找到另一半的客户。
其中大部分都有过一段或几段失败的感情经历。
他们对陆承言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看到有人诋毁自己的“恩人”，他们比谁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