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伯府门前格外热闹,各家马车将路口堵得严严实实。
沈清欢的马车一出现,原本喧嚣的大门口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
“那是玺华长公主的马车?”
刚才还不确定的众人在念桃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他们确定了。
“天呐,真的是玺华长公主!”
“对对对,那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念桃姑娘。”
“是长公主没错了。”
“你看你看,定国公府的人也来了。”
在门口迎客的宁远伯和大公子陆清恒看到沈清欢的马车到了,连忙亲自上前疏导马车给沈清欢让路。
他们刚上前,四周的马车就开始动了。
很快就让出来了一条路,沈清欢的马车和崔家的马车缓缓来到陆家门前。
沈清欢掀开帘子利落的下车。
“不愧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飒爽的很。”
“是啊是啊,殿下这一身气度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这陆家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个落魄伯府竟然能请得动玺华长公主。”
“殿下可是很少在宴会上出现,之前好多勋贵人家办的宴会给玺华长公主发了请柬,殿下可都没去。”
一个穿着雍容的夫人小声说,“你们难道忘了,这陆家的老爷子跟崔家可是有些渊源的。”
众人这才记起,宁远伯府没降爵之前是侯爵。
当时的宁远侯就是如今宁远伯的父亲。
当年陆老爷子也是追随过崔老将军的,在战场上为崔老将军挡过箭。
这才入了崔老将军的眼,被提拔了军职。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陆家自从老爷子过世,就与崔家断了往来。
陆家子孙没多少有出息的,渐渐没落。
今日成亲的小儿子陆星河更是京城内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家突然开始有了走动。
就连玺华长公主都给面子来参加陆家小儿子的婚宴。
宁远伯扯着自家大儿子赶紧上前请安,“臣陆政携长子陆清恒拜见玺华长公主,定国公夫人。”
“见过各位少夫人。”
崔家表嫂们也都回了礼。
“殿下和夫人们能来观礼真是小儿星河夫妻的荣幸,也是我陆家的荣幸。”
沈清欢闻言笑了笑,“伯夫人还好吗?”
宁远伯一愣,随后笑意更深,“劳殿下记挂,内子在神医的调理下已经好多了。
“今日是星河的大日子,她也会出席的。”
沈清欢点了点头,就跟在崔老夫人身后进了大门。
门口这才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许多贵夫人都有些后悔刚才没上前单独行礼问安。
她们也只敢想想了,毕竟玺华长公主的气场过于强大。
她们这些内宅夫人着实不敢上前。
有几个活泼的千金倒是鼓起勇气上前,但都被自家母亲拉住了。
实在是怕闺女不小心得罪这位长公主。
如今的朝堂之上,这位长公主的话那是比皇帝还管用。
皇帝却没有丝毫觉得这有问题。
依旧是长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甚至无论谁惹了这位长公主,不需要她处理,皇帝就先处理了。
这堪比太上皇的待遇,让玺华长公主的威名传遍整个大乾。
当然,还是这位殿下太能打。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堪称大乾新晋战神。
大乾的老百姓也都对她又敬又爱。
话虽这么说,但家中有适适龄公子的人家的主母都悄悄观察着她。
“听说殿下府中还未有男主人……”
旁边的夫人闻言一怔,“不是吧?不是有位墨将军?”
又有一位夫人凑过来,“殿下这般尊贵,房内只有一位墨将军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