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见沈清欢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就浑身不自在。
这长公主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怜悯?
啊?
他好歹是宁远伯嫡幼子,身份尊贵,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有什么需要她怜悯的?
他因着头皮开口,“殿下为什么可怜我?”
沈清欢一噎,“这么明显的么?”
“哦,要不陆公子带路,咱们去你家看看呢?”
再不去,你就没有母亲了!
陆星河闻言一怔,“殿、殿下是要去我家做客?”
他心下微惊,这长公主这么直接的吗?
这才第一次见面就要去人家家里做客。
难道玺华长公主看上他了!
他眼神中的惊恐和一闪而过的害羞?
沈清欢眨了眨眼,这小子害羞什么。
没时间跟他瞎扯皮,“怎么,陆家不欢迎本宫?”
完了,这连“本宫”都出来了,陆星河哪里敢不从。
一直没说话的楼清浅看着沈清欢若有所思。
殿下不是个这么冒昧的人。
既然殿下这么做了。
那肯定就是陆家有问题!
很快几人就上了马车,走小路绕去了宁远伯府。
宁远伯听到下人禀报说玺华长公主来府上了,赶紧朝着前厅走去。
到了前厅看着沈清欢带着几个姑娘一起来了陆家,他满心的疑问。
视线扫过一边的小儿子,难道是这小子不长眼欺负了玺华长公主身边的姑娘?
“见过玺华长公主殿下,殿下怎的有空到在下的府上坐坐?”
沈清欢斜倚在太师椅上,“怎么,本宫好歹是女客,伯爷的夫人怎么没出来,伯府难道就是这么待客的?”
宁远伯一听这话,也意识到不对。
“夫人呢?夫人怎么还没来?”
宁远伯正想让下人将夫人请来,门外就传传来了女人娇笑的声音。
“呦,真的是玺华长公主来了,见过殿下,妾身还以为是下人玩笑之语,毕竟殿下可从未来陆家呢。”
宁远伯闻言眉头一皱。
这婉儿怎么越发的不知礼数,以前大家闺秀的礼教哪里去了。
他忙跟沈清欢请罪,“殿下,内人两年前突发恶疾,痊愈之后就有些疯癫之状,不是故意怠慢殿下。”
“还望殿下恕罪。”
沈清欢轻笑,“突发恶疾?”
“正好,本宫身边正好有位神医谷的神医,让她帮尊夫人诊一下脉。”
宁远伯一听是神医谷的人,顿时喜上眉梢。
“谢过殿下!还请神医帮夫人诊脉。”
此时的伯府人眼神有明显的慌乱一闪而过。
你看到走出来的是个小姑娘,心就瞬间安定下来。
看着姑娘得我年纪顶多十七八岁,能有什么医术可言。
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伸出手腕,“那就多谢这位小神医了。”
看出这位伯夫人看轻了自己,楼清浅也没在意。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
上手的瞬间,楼清浅就皱起眉头。
她认真诊了脉,一言不发的回到沈清欢身边。
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宁远伯和陆星河此时都紧盯着楼清浅。
见她不说话,又一脸严肃,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殿、殿下,婉儿的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