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瞬间进来两个士兵将那个小厮拖了下去,不一会门外就传来了那小厮的哭喊声,由一开始的谩骂,到后来的求饶,直到没了声音只剩板子打在肉身上的闷声。
屋内还清醒着的只剩小厮了。
哦,不对。
还有一个装醉的家主,叫什么来?
郑宏,五大家族最末端的郑家家主。
听着外面的声响,他微眯着眼,将自己的脸埋进肘窝,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沈清欢只瞥了他一眼就没再搭理了。
反正今晚一个也别想逃,装就装着吧。
其他的小厮都被刚才的一幕吓破了胆,纷纷躲到柱子后面,不敢露头。
他们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小命说没就没了,不敢再上前。
少了阻碍,之后的事情就顺利了。
张将军和士兵们跟着沈清欢一个一个的敬酒,之后就押着他们画押。
“殿下,直接让他们画押不就行了,您就别再敬酒了,他们哪里配让您敬酒。”傻哼哼张将军闷声闷气的说道。
沈清欢带着职业假笑将手里的酒喝下,“你个憨憨懂什么,这些小厮难道是死人?还是你能把他们全杀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足了的,他们回去也好有个交代,不至于白白丢了性命。”
“你说是吧?郑家主。”
已经被架起来的郑宏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慌忙站直身体,“长公主殿下赎罪!赎罪啊!”
躲在柱子后面的小厮们却是一个个偷偷的露出脑袋,悄悄打量着这位家主口中的草包长公主。
家主们的消息是正确的吗?
这位长公主真的是他们调查到的心狠手辣,荒淫无道的人?
郑宏此时却是没空思考消息的可靠性,他的大脑在极速运转,考虑怎么说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看出了郑宏子心里的害怕,沈清欢脑中回忆着郑家的资料,片刻就打算放过他。
“郑家主,你若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眼下怎样做才是对你最有利的,若是……”
沈清欢的话还没说完,郑宏就开始表起了衷心。
“小人一定守口如瓶,小人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小人与其他家主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殿下若是有什么吩咐,小人定然全力以赴为殿下解忧!”
沈清欢看着跪在地上重重磕头的郑家家主,心想这老货还是很识时务的。
她之所以放过郑宏,是因为其他的四大家族,除了周家没查到什么,就剩这郑家的资料最少。
甚至比那些普通富户家的祸事还少,短短几行,连半页纸都没有。
她派了墨染再去确认,但是得到的消息还是一样。
郑家最大的罪过,就是在去年抢占了一个乡下地主的财产。
那个地主沈清欢也查过了,是个给元家常年提供“孝敬”的小地主。
资料上显示,郑家霸占了地主家的女眷,将地主家一众男丁全部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