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1 / 2)

这两个馒头是她在厂里忍受委屈才换来的,只要能让儿子吃上白面,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然而想到李卫国家丰盛的饭菜,棒梗对这两个馒头根本不屑一顾。

棒梗抓起馒头狠狠摔在地上,转身就跑开了。

秦淮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馒头,眼泪夺眶而出。

哭了一会儿,她默默捡起沾了灰的馒头。

刘海中,我跟你没完!秦淮茹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芒,心里充满了仇恨。

刘海中哄骗了棒梗,又亲手掐灭了他的希望,棒梗自然承受不住打击。

踏入四合院,秦淮茹一眼就瞧见李卫国家里其乐融融。

李卫国待妻子体贴,对儿女也疼爱有加,反观贾东旭,简直是天壤之别。

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放着李卫国不要,偏选了贾东旭。

秦淮茹暗自苦笑。

如今听到旁人夸她精明,只觉得句句都像在扎她的心。

若是现在回娘家,父母和弟弟的埋怨她都能想象——可走到这一步,又能如何?

当初李卫国未娶时,她心里还存着念想,如今人家妻儿俱全。

更让她难受的是,李卫国瞧她的眼神总带着嫌恶。

这份嫌恶倒不是无缘无故——原着里的秦淮茹实在算不上良善。

李卫国原以为她不嫁进贾家就能改性子,毕竟穿越前总听人说一血的秦淮茹如何贤惠,谁知现实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秦淮茹嫁到贾家时早已不是懵懂少女。

贾家固然把她带歪了,但在李卫国眼里,她骨子里就是个自私自利的。

为了孩子机关算尽,半点良心不讲,简直禽兽不如。

他李卫国可不当傻柱那样的冤大头。

要说相貌,这年头漂亮的姑娘多了去。

过日子更不指望媳妇多俊,娶着于莉这样的,他已心满意足。

此刻于莉正倚着门框嗑瓜子,于海棠和何雨水陪着她闲话家常。

屋里李卫国忙着给娃娃换尿布。

于母已经回了家,一大妈、三大妈带着几个老姐妹轮流帮着照看孩子。

小两口这才能安心上班——其实于莉带着孩子也能工作,就是太耗精神。

......

后院突然炸开锅。

刘海中刚踏进家门,秦淮茹和贾张氏就杀气腾腾堵上门来。

刘海中你个缺德玩意儿!贾张氏抄起板砖就砸向刘家窗户。

哗啦一声脆响,玻璃碴子溅了满地。

刘海中骂咧咧冲出来时,二大妈带着刘光天兄弟俩也跟了出来。

老贾家的你疯啦?二大妈气得直哆嗦。

问问你家这缺德带冒烟的!贾张氏眼珠子都要瞪出血来。

这会儿她生吞了刘海中的心都有。

见全家人都盯着自己,刘海中强装镇定:我...我干什么了?

“你既然敢做,怎么不敢认?昨晚你对棒梗胡说了些什么?什么叫棒梗的亲爹是李卫国?”秦淮茹指着刘海中,红着眼眶哽咽道。

要是秦淮茹撒泼骂街,刘海中倒不放在心上。

可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反倒叫人看了心疼。

秦淮茹和贾张氏怒气冲冲地闯进后院时,傻柱也跟了过来。

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刘海中,你这张臭嘴能不能消停点?一天到晚胡咧咧!”

刘海中阴阳怪气地笑了:“傻柱,你急什么?棒梗该不会真是你儿子吧?”

“我昨晚压根儿没跟棒梗说过话!”

“秦淮茹,你家棒梗手脚不干净就算了,还学会造谣了,可得好好管教。

”刘海中一推二五六,咬死不认账。

秦淮茹和贾张氏拿不出证据,气得直哆嗦。

“棒梗那孩子从不说瞎话!”傻柱梗着脖子说。

“呵,少管所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货?他干过的缺德事还少?要是他随口说我是敌特,难道我也得吃枪子儿?大伙儿都长着脑子,谁信一个小痞子的话?”刘海中撇嘴冷笑,“依我看,就是棒梗自己瞎琢磨!”

“当年李卫国相中秦淮茹,彩礼没少给,诚意十足。

可秦淮茹嫌人家穷,扭头嫁进了贾家。

”刘海中越说越来劲,“如今棒梗瞧李卫国发达了,就想攀高枝认爹,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秦淮茹脸色铁青,贾张氏的面皮也绷得死紧。

傻柱攥紧拳头,恨不得扑上去揍人。

许大茂和黄慧站在一旁看戏。

黄慧嗤笑道:“秦淮茹就是个眼皮子浅的。

“乡下人穷怕了,一心想嫁城里人。

当年贾家条件好,她就巴巴贴上去呗。

”许大茂咧着嘴直乐。

黄慧斜眼瞥着秦淮茹,满脸鄙夷。

虽说这年头相亲大多是见两面就领证,可也没几个像她这么势利的。

娄晓娥当初差点儿嫁给许大茂呢!人娄家从前可是号称“娄半城”,许大茂家算哪根葱?国家都提倡别光看条件搞对象。

“活该她现在吃苦受罪!”黄慧啐了一口。

“贾家这叫报应!老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许大茂笑嘻嘻地接茬。

“大茂,你以后离那寡妇远点儿。

”黄慧捅了捅丈夫。

……

拿刘海中没辙,秦淮茹和贾张氏只能灰溜溜回家。

傻柱心里盘算着怎么整治刘海中。

贾张氏气不过,捡砖头砸了刘海中家窗户。

刘海中嚷嚷着要赔偿,最后还是聋老太太出面说和,这事儿才算完。

其实老太太心里明镜似的——准是刘海中哄骗了棒梗。

可没凭没据的,谁也奈何不了他。

贾张氏砸了刘海中的窗户,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刘海中碍于老太太的情面,也就没再追究。

除了傻柱,李卫国也想给刘海中点颜色看看。

居然撺掇棒梗来恶心李卫国,实在可恨。

于莉心里不痛快,李卫国哄了半天才消气。

深夜,刘光天被一阵恶臭熏醒。

光福,快醒醒!他推醒身旁的刘光福,两人仔细一闻,臭气是从屋外飘进来的,像是粪便的味道。

臭死了,你拉裤兜了?刘光福捏着鼻子,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

胡说什么,臭味是外头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