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和于莉有说有笑,完全没把贾张氏放在眼里。
不过李卫国还是暗中对贾张氏施了个小法术。
有蛇啊!贾张氏突然惊叫起来。
地上躺着一根麻绳,贾张氏却以为那是条毒蛇。
她双腿发软,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蛇在哪儿?
顺着贾张氏的目光,众人只瞧见一截麻绳。
“她把麻绳看成蛇了?”
“贾张氏是老糊涂了吧!”
“别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倒好,直接吓成这样。
”
阎解旷眼珠一转,笑嘻嘻地捡起麻绳,顺手朝贾张氏丢去。
在贾张氏眼里,阎解旷抓起毒蛇就往她身上扔。
“别过来!”贾张氏惊恐大叫。
麻绳落在她身上,她脸色煞白,吓得尿了裤子。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阎解旷乐得直笑,众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等秦淮茹赶到时,贾张氏还一脸惊魂未定。
“妈,出什么事了?”秦淮茹问。
“有蛇……有蛇!”贾张氏哆嗦着指向地上的麻绳。
秦淮茹低头一看,再瞅瞅狼狈的贾张氏,简直哭笑不得。
“您看清楚,这是麻绳,不是蛇!”她无奈地说。
“麻绳?”贾张氏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果然不是蛇。
她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黑着脸爬起来,赶紧回家换裤子。
秦淮茹叹了口气,转身去找棒梗。
……
贾张氏不肯掏钱买橘子,秦淮茹也没买,棒梗气得直跺脚。
小当虽然失望,但哄哄就好了,棒梗却死活不依。
原着里,棒梗因为被挂破鞋,整整八年没理傻柱,十足的白眼狼。
如今,他心里更是恨透了贾张氏。
在他眼里,贾张氏根本不是他奶奶,就是个老不死的。
“幻术还挺好用。
”李卫国暗自嘀咕。
外行人看幻术觉得神奇,其实不过是障眼法。
配合系统空间,施展幻术更是得心应手。
夜里,李卫国刚给儿子换完尿布准备睡觉,街道办主任却带着个孩子进了四合院。
主任直奔中院易中海家,李卫国倒洗脚水时正好撞见,心里直犯嘀咕——
这么晚了,街道办主任找易中海干啥?那孩子又是谁?
贾家屋里,贾张氏也瞧见了这一幕,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易中海之前去过街道办,想让他们把贾张氏送回农村,街道办没同意。
现在主任突然上门,贾张氏越想越慌。
贾家眼下虽不宽裕,可贾张氏的日子总比乡下强得多。
她可不愿回农村挣工分,那点收成连肚子都填不饱。
就凭贾张氏游手好闲的性子,真要去了乡下,非得饿出个好歹不可。
这边贾张氏刚溜出家门,就蹑手蹑脚摸到易中海窗根下偷听。
屋里一大妈才躺下,易中海正泡着脚,见街道主任领着个半大孩子进门,老两口都愣住了。
老易,这是你妹子的儿子二愣子。
你爹娘过世后,孩子来京城投亲。
这是你妹子写的信,你瞧瞧。
街道主任说着递过封信纸。
我妹子的儿子?易中海一时没缓过神。
一大妈也惊得直眨眼,接过信纸细细端详。
信确是易中海亲妹所写,上头白纸黑字写着要把儿子过继给兄长。
读完信,易中海激动得手直抖。
一大妈看完信,也红着眼眶打量二愣子。
这既是自家外甥,又带着易家血脉,如今过继过来,可不就是现成的儿子?
早先易中海盘算着让傻柱养老,盘算着让贾东旭养老,如今又指望李卫国养老。
可要是有了亲儿子,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大舅。
二愣子怯生生喊了句。
哎!好孩子!易中海笑得见牙不见眼。
在他心里,这声早变成了。
街道主任见状问道:老易,二愣子爹娘走得早,你愿不愿意抚养?
我一定把孩子拉扯大!易中海答得斩钉截铁。
街道主任这才放下心来:今儿天晚,明儿我开好介绍信,你抓紧给孩子落户。
当晚,二愣子的到来像块石头砸进水面,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
中院里挤满看热闹的邻居,易中海老两口笑得合不拢嘴。
二愣子大名徐大海,年纪和棒梗相仿,正是上学的时候。
这是我外甥大海。
易中海慈爱地摸着孩子脑袋。
老易可以啊,冷不丁冒出个大外甥!
这孩子天庭饱满,一看就是聪明相。
老话说外甥随舅,你们看这眉眼,活脱脱就是个小易中海!三大娘这话可算说到易中海心坎里了。
几个大娘围着孩子问长问短,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得知二愣子父母双亡,如今由易中海夫妇抚养,院里众人便明白这孩子已过继给老易了。
即便二愣子母亲生前不愿过继,可人已不在,说再多也无用。
易中海拿出妹妹的亲笔信,当场宣布二愣子过继的事。
等街道办开好介绍信,他就能给二愣子办落户手续。
这般喜事,老易自然要摆酒庆贺。
随着易中海有了儿子,四合院里的暗流又涌动起来。
……
贾家婆媳沉着脸踏进家门。
贾张氏和秦淮茹谁都不愿见易中海后继有人——这下可好,老易的外甥直接住进了院里。
白纸黑字的过继书信攥在易中海手里,任谁都挑不出理。
绝户头倒攀上儿子了。
贾张氏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