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直奔主题。
你要卖房?何大清皱起眉头。
这时何雨水哭着质问父亲为何多年不回京城。
“爸,你以前寄的钱,易中海一直瞒着我跟哥。
”
“哥整天围着个有夫之妇转。
”
“他还跟老太太借钱。
”
“现在……他在扫厕所。
”
……
何雨水把傻柱这些年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何大清。
听完女儿的话,何大清气得直跺脚。
“傻柱啊傻柱,你小子打小就缺心眼,现在倒好,越活越回去了!”何大清指着鼻子骂。
傻柱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卖房?等我咽气再说!”何大清的瘫脸上闪过一丝阴郁,眼袋抖了抖。
京城那两间房是他的退路,想卖?没门!
“那给我一百五十块钱。
”傻柱直接伸手。
“没钱。
”何大清答得干脆利落。
他挣的钱大半都在白寡妇手里攥着,要一百五?纯属为难人。
“我今儿非得要这一百五!”傻柱急了。
“你拉完屎还得让人给你擦屁股?”何大清斜眼瞪他。
正吵着,白寡妇的大儿子白胜利推门进来。
“爸妈,这俩是谁?”白胜利打量着兄妹俩。
“何大清的傻儿子和傻闺女。
”白寡妇撇嘴道。
一听这话,白胜利顿时变了脸。
“俩傻子跑我家干啥?滚出去!”说着就要撵人。
何大清瞅了眼白寡妇,没吱声。
“你才傻! ** 都傻!”傻柱破口大骂。
“找揍是吧?”白胜利指着他鼻子。
“傻柱,怎么说话呢!”何大清呵斥道。
话音未落,傻柱一个过肩摔把白胜利撂倒在地。
“ ** 啦!傻子 ** 啦!”白寡妇尖着嗓子嚎叫。
“傻柱,带你妹赶紧走,往后别来了!”何大清沉着脸赶人。
“最后问你一遍,给钱还是让我卖小屋?”傻柱死死盯着他。
“甭做梦!”何大清斩钉截铁。
“行!”傻柱咬碎牙往肚里咽,拽着何雨水扭头就走。
出了白家大门,何雨水眼泪直打转——亲爹给别人养孩子,却不管亲生儿女。
傻柱心里盘算着:既然老头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哥,咱这就回京城?”何雨水红着眼问。
“明天再走。
”傻柱面无表情。
“你可别干傻事啊!”何雨水不放心。
“轮到你教哥做事?”傻柱扯了扯嘴角。
**夜,保城。
兄妹俩找了间旅馆住下。
何雨水哭着睡着了,她对何大清彻底寒了心。
为了个女人,何大清连亲生骨肉都抛下了。
傻柱从旅馆出来,径直摸到白寡妇家附近,躲在阴暗角落里。
见白胜利出门解手,傻柱攥着麻袋就冲了上去。
白胜利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就被套住了脑袋。
砰!
一记重拳下去,白胜利直接瘫软在地。
傻柱狞笑着扯掉他的外裤和底裤,甩进粪坑,又将光着腚的白胜利拖到邻家门前。
这下算是出了口恶气。
毕竟何大清是亲爹,傻柱到底没敢朝他动手。
至于白寡妇,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儿子。
让街坊们好好瞧瞧白寡妇儿子的德行。
傻柱阴恻恻地想着。
千里迢迢从四九城跑到保城,何大清既不肯卖房也不给钱。
白跑一趟还贴了盘缠,傻柱心里跟堵了块石头似的。
隔壁姜大民家院门吱呀一声。
儿媳妇李娟端着夜壶出来,猛然看见门口躺着个光屁股汉子。
呀!臭流氓!惊叫声中,夜壶摔得粉碎,腌臜汁水浇了白胜利满头满脸。
咋回事?
娟子莫慌!
姜大民老两口带着儿子姜援朝急匆匆奔出来。
李娟捂着脸直跺脚,生怕长了针眼。
敢来老子门前耍流氓?姜大民撸起袖子。
等等,这不是白家老大吗?
白寡妇的崽儿?
管他是谁,先捆了再说!
姜援朝抄起麻绳就把白胜利捆成了粽子。
动静闹得太大,整条胡同都惊动了。
何大清搀着白寡妇出来看热闹,两人当场僵在原地。
胜利?何大清下巴都要掉下来。
白寡妇两眼发直——亲娘的,竟把亲儿子的身子看了个精光。
要说白胜利那话儿,跟条蚯蚓似的。
白家小子吃了豹子胆?敢在姜家门口现眼?
此时白胜利悠悠转醒,只觉胯下生凉,再瞅瞅四周,顿时面如死灰。
兔崽子你作什么死?何大清揪着他质问。
白胜利结结巴巴回忆:正要如厕时遭了暗算,醒来就成了这般模样。
偏巧这时尿意上涌,再也憋不住了......
霎时间 ** 横流,场面愈发不堪入目。
当众出丑不说,还要被围观那话儿,白胜利恨不得找根绳子吊死。
杀千刀的傻柱!肯定是他害我儿!
畜生不如的东西啊!
白寡妇拍着大腿嚎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