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镜子比我想的灵。” 她往镜面呵了口气，水汽在接触甜香时凝成符文。银纹顺着脖颈往脸颊蔓延，把归墟的混沌气息都染成淡粉，“比长老给的传讯符好用 —— 至少它不会在关键时刻失灵，还能顺便挡魔兵。”
漩涡突然掀起半人高的浪。灵汐的赤足踩在礁石上，看见镜中映出的自己正在变化 —— 银纹组成的云雷纹正在与漩涡共鸣，像给她披了件淡金的纱。有个漏网的魔兵举着骨棒冲过来，刚靠近就被浪头卷走，骨棒在空中划出浅粉的线 —— 那是被甜香染过的痕迹。
“这归墟比长老说的温柔。” 她往漩涡里扔了块杏仁酥，看见糕点在银芒里化作淡金的光，“至少它不会拒绝点心 —— 比那些总爱摆架子的长辈好多了。” 铜镜突然剧烈震动，镜沿的蓝光开始往漩涡中心流，像条发光的绸带。
哪吒刚用火尖枪挑飞魔将的战斧，就看见归墟方向亮起蓝光。他突然往魔将盔甲的缝隙里塞了块栗子糕，淡金的光顺着甲片往里钻：“杨二哥快看！那姑娘要搞事情 —— 比上次在桃山见的术士还爱偷偷施法。”
魔将突然发现自己的盔甲在发光。那些被糖渣粘住的缝隙正在渗出淡金的粉，把煞气都变成透明的丝。他想挥拳打向哪吒，却发现手臂抬不起来 —— 混天绫正缠着他的胳膊，赤光裹着的甜香往肌肉里钻，像给关节抹了层蜜糖：“你这绫比魔域的锁链麻烦 —— 居然用甜香捆人。”
“总比用煞气强。” 哪吒往魔将头盔里撒了把莲粉，看见对方突然打了个喷嚏，“上次在孟津见的囚犯，没这么能忍 —— 至少他们不会被糕点粉呛到还硬撑，生怕别人不知道有骨气。” 他突然往杨戬方向退了半步，火尖枪指向归墟，“那边的光不对劲。”
杨戬的三尖两刃刀突然插进礁石。淡金的光顺着刀身往归墟蔓延，把靠近的魔兵都挡在外面：“这光柱比玉泉山的飞升台亮。” 他往灵汐的方向望去，看见女子的银纹正在与光柱融合，“比上次在灵山见的佛光特别 —— 带着股海腥味的甜。”
归墟之眼的轰鸣震得礁石都在颤抖。灵汐被光柱笼罩的瞬间，铜镜突然化作无数光粒，顺着银芒往漩涡中心钻。她的银纹在接触光柱时泛起淡金，像被融化的糖丝裹住：“这共鸣比长老说的强烈 —— 比小时候戴的长命锁还亲切。”
魔将趁机挣脱混天绫的束缚。他看着往漩涡跑去的哪吒，突然捡起地上的战斧 —— 斧刃的黑火已经变成淡金，沾着的莲粉正在发光。有个魔兵跑来想帮忙，却被他一脚踹开：“别碰那小子 —— 他的点心能净化煞气，比祭司的圣水管用。”
“哟这大块头转性了？” 哪吒突然停住脚步，看见魔将正用战斧劈向自己人，“比西岐的墙头草还善变 —— 刚才还喊打喊杀，现在倒帮我们清场。” 他往魔将扔了块双色莲糕，看见对方接住糕点的手正在发光，“早这样我们都能凑桌宴席了 —— 比打打杀杀有意思。”
光柱突然往高空窜，把归墟的雾气都染成淡金。灵汐的声音顺着光传来，带着股清冽的甜：“这是巫族的唤醒仪式 —— 不是要抢碎片！” 她的银纹在光柱里化作云雷纹，与漩涡中心的石碑渐渐重合，“碎片要放在归墟核心才能发挥作用 —— 比带在身上管用！”
杨戬突然拽住想冲过去的哪吒。三尖两刃刀映出的光柱里，女娲碎片的纹路正在显形：“她说的是实话。” 他往光柱里撒了把莲子，看见淡金的芽在光里生长，“这些纹路在互补 —— 比单独带碎片有效，倒像把散碎的糖块放进锅里熬。”
魔将突然往他们这边靠了靠。战斧上的淡金光芒正在护着他们，把涌来的魔兵都挡在外面：“祭司说过归墟是三界之源 —— 污染了谁都没好处。” 他往嘴里塞了块栗子糕，突然皱起眉头，“这糕点比魔域的黑面包甜 —— 就是有点噎。”
哪吒突然往魔将手里塞了个水囊。灵汐刚才装海水的皮囊，此刻正泛着淡金的光：“用这个顺顺 —— 比你喝的魔气解渴。” 他看着光柱里渐渐透明的灵汐，突然往漩涡扔了块桂花酥，“姑娘你可别把自己变成糖人 —— 我们还等着分剩下的碎片呢！”
光柱突然收缩成道细线。灵汐的声音混着归墟的涛声传来：“碎片会留在归墟核心 —— 需要时用莲香就能唤醒！” 细线往漩涡中心钻的瞬间，溅起的水花里飘着淡金的粉，“下次带更多莲糕来 —— 归墟喜欢这个味道！”
魔军突然开始溃散。那些被甜香染过的魔兵突然往回跑，有的还揣着没吃完的糕点碎屑。魔将往哪吒手里塞了块黑色的晶石：“这是魔域的糖 —— 比你们的莲糕苦，却能安神。” 他扛起战斧往漩涡反方向走，“下次打仗别带点心 —— 容易让人不想动手。”
哪吒捏着那块泛着苦香的晶石，突然往空中抛了抛。混沌钟残片在怀里轻轻震动，把晶石标成淡粉的点 —— 那里面藏着的，是与女娲碎片同源的气息。他往杨戬身边靠了靠，看见对方正望着渐渐平静的漩涡：“这归墟比我们想的聪明 —— 知道用点心收买人心。”
杨戬往漩涡里扔了块杏仁酥，看见糕点在银芒里化作淡金的光：“比某些总爱打打杀杀的家伙懂事。” 他往三尖两刃刀上缠了圈并蒂莲枝，甜香顺着刀身往归墟钻，“至少它知道什么该留，什么该放 —— 比玉泉山的老道士通透。”
归墟的海水渐渐恢复清澈。那些漂浮的礁石上，古老的符文正在闪烁淡金的光，像有人用蜜糖在石上画了幅新地图。哪吒踩着风火轮在礁石间穿梭，看见块礁石上沾着片银纹 —— 那是灵汐留下的，正在接触莲粉时发亮：“这姑娘倒没骗人 —— 碎片的气息比之前浓了十倍。”
“至少没白送这么多点心。” 杨戬往礁石上撒了把莲粉，看见最细的纹路正在显形。淡金的光裹着甜香往石纹钻，把 “下一处” 三个字都染成淡粉，“这线索比上次在东海见的贝壳灵 —— 至少它不会故意绕圈子，还带着点心香。”
哮天犬突然叼来块蓝色的布片。那是灵汐面纱的一角，沾着的莲粉正在发光。哪吒把布片往乾坤袋里塞时，突然发现里面的莲糕少了大半 —— 原来刚才混战中，有不少都掉进了归墟：“难怪那漩涡这么开心 —— 吃了我们半袋莲糕。”
杨戬突然往远处指了指。云层里透出的霞光正在染红海面，把归墟的漩涡染成了淡金的圆：“该回去了。” 他往三尖两刃刀上吹了口气，刀身映出的霞光里，隐约有新的光点在闪烁，“下次来记得多带点心 —— 归墟和魔域的家伙，好像都挺喜欢。”
哪吒踩着风火轮跟上去时，听见怀里的混沌钟残片轻轻鸣响。那些与归墟共鸣过的纹路正在发光，把下块碎片的方向标成了暖黄。他突然往空中抛了块双色莲糕，看着糕点在霞光里化作淡金的星：“下次来可得收门票 —— 就用莲糕抵账，谁也别想白进！”